等等……
这个周曼丽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要杀我?
泥马,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要和我过不去呢?
这时,又听那个铁头冷声道:“在南江市,只要我想干掉的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周曼丽点头道:“好,铁头哥,你要知道,我的主人希望你将事情做得干净利落一点,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
铁头问道:“曼丽,我知道你在省城洪氏集团工作,你的主人是不是洪氏集团的总裁?”
周曼丽目光一凝道:“铁头哥,此话怎讲?”
铁头笑道:“我最近得到消息,洪氏集团总裁的儿子在西隐山游玩时,因调戏谢红云,被跟在谢红云身边的一个小子给整死了。而你又是洪氏集团的人,想要阴阳性命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
原来那洪氏集团的总裁为了给他那儿子报仇,追杀到南江市区来了。
想要我的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我正愁着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将花布的尸骨埋藏在这儿呢,想不到机会来了。
啪!
趁着这个机会,我走近铁头身边,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谁特么的敢打我!”铁头被我抽得直跳了起来。
连坐在他对面的周曼丽也闹懵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有人抽铁头。
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铁头鼻子出血了,半边脸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周曼丽警惕地站了起来,眼睛在四下里四搜索。
如此同时,从附近的卡座里,旋即围拢过来十多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纷纷向铁头道:
“大哥,你怎么了?”
“是谁在暗中玩阴的,竟敢冒犯我们大哥,有种的老子站出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出来,快出来……”
有几个家伙还从身上掏出了刀子来。
在这种场合,借酒闹事的已经是见惯不怪,所以这边动静闹得虽然挺大的,但那边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们,仍然疯狂地在那儿摇摆、嗨着。
我心里觉得好笑,什么铁头哥,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弄死我。
啪地一下子,我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用足了我的力气,长得起码有二百来斤重的铁头,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随着一声撕心裂肝的惨叫,整个人从卡座里倒飞了出去,直接摔在了舞池的中央。
那一刻,舞池中的男女一片大乱。
“不好啦,有人死啦!”有人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来。
夜总会里灯光大亮,此刻,那些疯狂的男女没命地向四周逃窜,远远的看去,那个躺在地上的铁头,不断地从嘴里向外喷吐着鲜血,眼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周曼丽和那十多个家伙全都目瞪口呆地僵立在那儿。
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袭击铁头,他自己怎么就突然飞了出去呢?
不,他们又分明听到那一声震耳的耳光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周曼丽吓得脸色一片苍白,这才刚到南江市区,原本想找这铁头,借他之手除掉阴阳,可这还没动手呢,铁头却连命都丢了。
铁头手上所沾的血腥太重了,是死有余辜,眼下的这个周曼丽,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像这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民愤,直接滴蜡、鞭尸、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