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切生命都已灭绝的静寂中,先开口的是楼伊洛。
“帮我解开……”
凌楚寒这才发现楼伊洛的双手还被绑在腰后,蒙眼睛用的毛巾可能在最后激情交错的震撼中自行松开了。
凌楚寒把手绕到楼伊洛身后,去帮她解开手腕上的绳结。
绳结刚一解开,楼伊洛就用双手狠命捶打凌楚寒的脸和胸部。?
“你这个坏蛋,你太坏了。”
她生气手被反绑,凌楚寒任她捶打,静待她怒气平息了之后才试着问。
“不过,很舒服吧?”
楼伊洛没回答,轻叹口气,轻微的颤动通过楼伊洛的乳房传递到凌楚寒的胸脯上。
“刚开始不是你让我欺负你吗?”
“谁想到你来真的。”
“下回还有更难受的。”
“你干吗要这样?”
“喜欢啊。”
楼伊洛突然把额头抵在凌楚寒胸前,过了一会儿仍保持着这个姿势说:“我最近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
“被那样整还觉得好……”
“比平常好吗?”
“只要想到眼睛被蒙着、手被绑着不得自由就兴奋……”
“是被虐待狂吗?”
“我不过不喜欢吃苦头。”
“放心,我那么爱你。”
纵然表面上看起来像虐待,但骨子里还是以爱情为基础,就算有时候一时兴起,真的变成了施虐被虐,只要根本上有爱情的存在,就不能说是异常。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爱情,所谓施虐或被虐也就不存在了。
“别人都那样做吗?”
“不会,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