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过后,吞吐火云的天空由深红变成了橙红,天幕此时无云,天高了,气也爽利很多。水碰了火,最终火败给了天敌,转着圈的岩浆没有拽下苏清誉,平息了下来。岩浆的高度从苏清煜的腰部褪到小腿处。水位的降低也将远处的礁石露出来。
苏清煜欣喜若狂,摇摆着血肉模糊的骨架向前奔去。
那礁石常年没入岩浆之中,暴露在空气中,透红的表面噼里啪啦的与空气碰撞出火星,冒着灰色的烟雾。但是着平台看在苏清煜眼里是安全岛,最起码比泡在岩浆里好得太多。当他爬上礁石时,这幅残破的身躯已经空了一边,剩下的骨架连着焦黑的肉,可怜又可怖。
苏清煜就这么坐在礁石上喜极而泣,他总觉得常晚这个人就在身边,每想这个名字千百遍,这里的幻境就会变好一点!
比如刚才的香喷雨水,味道诱人甜蜜,在地狱之境,还能感受这种美好五感简直是奢侈!是不是常晚在救系自己。
常晚,你到底是我何人?我好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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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门前一声吼。
高度紧张的常晚吓了一跳,手一歪将杯中剩下的血水撒了一手臂。
陆寒轩挡住冲进门的白须老人,冷漠的将他隔离木**。
“你!陆公子!这香味。。。这香味!你别遮掩!这香味!是。。。是。。。丫头!你怎么那么胡闹!”
鲁吉气得吹胡子瞪眼,伸着脖子跳着脚冲着高大男人身后的小**叫嚷:“你。。。你。。。你。。。怎么能随便又放血?!”
彩衣姑娘眼神一黯,再抬头又是满满的怒火:“鲁老头!你嚷嚷什么!血流在我身上! 我要怎么用是我的事!你不是我师傅!你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