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舒心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关正旗要扔下我家清澜要那个狐狸精。”
“清澜为了关正旗可以把心把肝把肺掏出来给他,可关正旗为什么不拿正眼看清澜!”
高中时候,同样是蓝白相间的校服却让宋清澜穿出超模走秀的感觉,她和关正旗一起吹过慵懒的海风,数过金黄的落叶,也在大雪里依偎漫步。
有点高冷的宋清澜,在学校琴房里目光清澈惊艳时光,申素是在弹琴时看着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的,就算是她曾经和人谈恋爱她也笑的极淡,爱的悠然,待人的关心更是恰到好处。
想到这样优雅清淡的清澜为了关正旗变得不择手段变得执迷不悟,申素忍不住闭了眼睛,真正痛苦的流下来眼泪。
“清澜那段时间每天和我在一起都可以忽然痴痴的傻笑出来,可是关正旗为什么要抛弃她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又给她失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最后那里,申素已经咆哮着哭了起来,关太太长长叹气,这件事情,关正旗做的的确太过分了。
“清澜现在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医生说她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申素缓缓坐下,口气降了下来。她用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滚落在沙发套上。
关太太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申素忽然抬起眼睛,死死盯着关太太,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清澜现在因为关正旗昏迷不醒,医生说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关太太许久之后才缓缓叹气,“如果我有一半的办法,我就不会让小旗走了。”口气多为无奈,尽显老态龙钟的沧桑。申素却没有体会到,猛然站起来掀翻了桌子,场面一时混乱,申素与关太太的咆哮声混在一起,凄厉吓人。
“你这个墙头草!清澜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要整个关家好过!”关太太见申素和自己彻底撕破脸,捂着胸口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息。
丹麦这边,关正旗正拿筷子夹向舒心刚刚做好的蟹粉小笼包,忽然手机响后,关正旗就接起来了电话。
这通电话是关定国打来的,关正旗正嚼着满口喷汁的小笼包香的想要咬舌头,忽然被关定国一句话惊得握筷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宋清澜现在昏迷不醒……”
“申素闹起来了……”
……
关正旗一时半会不好回神,另一边舒心趴在他眼前,不停问他小笼包好不好吃。关正旗挂了电话,看着舒心干净的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做的,什么不好吃?”
舒心对这话很受用,笑的开心。许久过后,才抬头看向关正旗,“刚刚是谁的电话?”
关正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丁甜的,旗下的艺人出了点状况。”舒心大张着眼睛,“问题严重吗?”关正旗笑着吃了一个包子,“怎么,想挖个大新闻?”舒心哼哼着不说话。
舒心洗碗去了,关正旗托着下巴坐在窗台上,宋清澜搅的他心烦意乱,唯一安慰就是舒心每天可以幸福的陪在他身边,让两个人一起把回忆酿成酒。
舒心洗完碗就出门溜达了,这个时候关正旗一般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处理公司的业务。
听见有敲门声,关正旗还以为是舒心忘记拿了什么东西,忍不住轻笑,“怎么,人老了连东西都忘带了?”然后摇着轮椅去开门。
门开,关正旗微微皱眉,门外的人不是舒心,而是四个陌生的穿着黑衣的男人。“关总,我家先生有请。”
关正旗听罢,瞬间收起和乐的表情,换了一副冷漠傲然的脸。冷冷哼了一声,关正旗冷笑说道,“这是要劫持吗?”
对方恭恭敬敬的弯腰,“我家先生说了,如果知道他是谁,关总会很乐意去见他的。”
关正旗坐在轮椅上,眼睛轻轻向上抬。
“我家先生说,关总一定会乐意见他的。”
关正旗皱眉,许久之后才点头,“好,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