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大会开完之后,大坝上的生活又进入简单快速的节奏,每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辛勤地忙碌着,虽然辛苦一些但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其实要真的说起来,如今大坝上最忙碌的人要算是老郭和欧阳立志,他们一个协调各种物资调配,一个则日夜不停地组织和调整施工计划。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虽然作为凡人的我们,实在无法百分百按照欧阳立志的计划完成工作任务,但工程的进度还是相当令人满意的,只是欧阳立志时不时地跑到我面前抱怨施工进度被某某原因拖延了,但我也只能告诉他,我们这些凡人真的无法满足他的“神”思维,为此他把我当成了拖延工期的罪魁祸首,不止一次地当众批判我,但好在其他人的看法是和我一样的。
虽然工期进度挺快,但如何防止敌人从地下进攻却一直困扰着我们,即便我们已经清楚了,钻地异能的极限和弱点,可是整个基地这么大的面积,如何进行防御,依然是一个难题,就连欧阳立志提出的几个建议,也因为实施难度太大而不得不放弃,可谁知最后这个问题的解决,竟然是因为王必成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异能。
王必成的异能是控制金属,据他自己说,之所以能发现这个异能,是因为钢子给他的压力太大,激发了他无限的潜能,让祖先遗留在他体内的铁匠基因彻底复苏了,不过钢子对这个说法到是颇有微词,用钢子的话说,这小子能发现自己的异能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而事情的真相也的确如同钢子所说的那样,在一次训练之后,王必成非常嘚瑟地要给大家展示新学的棍法,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这二货非要借钢子的双头狼牙棒用,要知道钢子这条狼牙棒可是齐宇航为他量身定做的,棒身长两米一。正好到钢子的眉头位置,粗有五厘米,棒子的两头是四十厘米长的狼牙头儿,材料是齐宇航千挑万选的弹性好密度大的合金钢,整根棒子全重四百公斤。
这家伙整个大坝上就我和钢子能自如地使用,而且钢子也是进入三阶之后,又经过心觉精心的调教才用上手的,现在心觉把钢子都当宝了,说这劣货深具佛性,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钢子长得像鲁智深才这么说的。不过心觉那一身佛门的外家功夫。钢子学起来还真是得心应手。比跟着我学内家拳快多了,如今我要虐他也要费些力气了。
这些都是题外话,现在我们回到王必成的事情上,这二货借棒子其实就是嘚瑟和无知的表现。钢子也是想看他笑话才把视如珍宝的棒子借个他,可是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王必成竟然把那根棒子舞得虎虎生风,很有些泼水不进的架势,而且耍了一路棍法下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还笑话棒子太轻。
可就在大家以为王必成是天生神力的奇才时,这二货自己却把自己干翻了。这货在惊呆了一群小伙伴之后,想跟陈馨显摆一下自己的神力,可是到了少年队的训练场,却发现没有重量合适的棒子,于是在无比伟大的二货精神的照耀下。王必成同学抓起一根少年队做负重训练的原木耍了起来,可是就是这根不到二百公斤的原木,险些把这二货的腰给砸折了。
整个过程就是这么简单、这么二,不过却让我们找到了布置地下防御网的方法,因为经过试验,王必成对金属的控制不单单体现在重量上,而且还能进行远距离遥控,遥控的距离、速度都非常的可观,简单举个例子来说,王必成用蝴蝶镖的话,他的控制范围和旋转速度至少是文娜和保琳的三倍以上,也就是说可以超过一百米。
但现在还不是他展现武力的时候,如今的王必成被分配了一个对他的异能修炼绝对有帮助的工作,就是用一个连接着金属线的钻头沿着整个盆地的外围打洞,每隔十厘米打一个直径一厘米,深二百米的小洞,跟他一起的还有余新和马跃,他们俩两个负责把融化的塑料填进洞里,这三个家伙被称为打洞三兄弟,他们的功绩会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时间在人们挥汗如雨中飞快的流逝,我们心中燃烧着希望,这希望不单是对于新家的期盼,同时也有对两个新生命的期盼,时值盛夏迟沐泽和王慧的孩子即将出世,我们带回来的那枚鹰蛋也马上即将孵化了,对于这两个小生命我们都投注了极大的热忱,不但迟沐泽和王慧两口子被免去了一切劳务和训练,就连吕小丽也享受了相同的待遇,专门照顾孵化箱里的鹰蛋。
一天傍晚,当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大坝,围坐在一起享受鲍大叔高超的手艺时,王慧忽然痛苦地叫了一声,坐在他身边的迟沐泽立即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小慧,你怎么了?”
王慧捂着肚子痛苦道:“我好像要生了!”
“怎么可能?”迟沐泽惊道:“不是还有一个月才到一预产期吗?”
“躲开!”见王慧出了问题,保琳和文娜立即冲过去,把还在傻乎乎说废话的迟沐泽推到一边,两个人合力把王慧抬了起来。
“雅秋、淼淼你们俩过来!”文娜叫了两个帮手便和保琳抬着王慧,急匆匆地往医务室跑去。
“都要干什么?人家生孩子你们都着什么急?都给我安静点儿!”不过她们刚一离开,原本寂静的饭堂里,所有人都“轰”的一声站起来,争先恐后地想要追出去,我站起来一拍桌子阻止了他们,见我发火,这些家伙到是很听话地呆在了原地,我这才拉着已经吓傻了的迟沐泽跟了出去。
“这也太狡猾了!”见我率先跑了,其他人才低声抱怨着追出来。
等我们到了医务室门口的时候,文娜她们已经把王慧抬进了医务室,我们这些无关的人就只能干着急地等在外面,迟沐泽更是没出息地浑身颤抖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