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刻钟左右,并没有希晨说的不适应的症状,只是额头开始泛汗。想到这里,本来想着去跟希晨说的,但是去到房里,发现希晨睡着了,便没有叫醒她,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儿子房间里,继续照看自己的儿子。
许是太累,希晨竟是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晨,若不是窗口飘进来淡淡的露水味,夹带着阵阵寒意,希晨怕且还不会那么早就醒来的。
希晨看了看手表才五点四十分,现在是十月底了,天亮的也比较晚,想到那个孩子,不知道有没有退烧,于是就起身。
“嘶……”希晨吃痛的嘶了一声。
天啊,木板床真是真心不习惯,昨晚睡了一晚上,还真实把骨头都睡的酸痛无比,还是家里的席梦思好啊。
希晨心里在哀嚎着,她忘了昨天还背着个大包包走了很远的这回事。
“希姑娘那么早起来么?你再睡会,天还没那么快亮。”刘嫂子的声音小声的在房门外响起。
刘嫂子是刚从厨房里进来,是看看儿子还有没有再出汗的,看到没有才放心。本想要出去厨房来着,却是听到希晨起来的声音,做到门口边后发现希晨坐起来了,正在穿着衣服。
“刘嫂子早,你儿子退热了吗?”希晨听说道。
希晨正在穿衣服,听到刘嫂子的声音,转头看到她站在房门边,探头进来看着自己的刘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