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替若毅翔上好药,轻轻的往他伤口吹一口气,正要拿出创可贴替他贴好的时候,他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创可贴,把身子扭过一边,背对着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我没由来的愤怒,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从袋子里再拿出一块创可贴,不顾他的反对扯过他的手用力一拍就贴到了他手上,无奈的语气放软:“会发炎的。”
我抬头,很清楚的看到若毅翔深邃的眼眸里有些湿润,变得明亮,有些心疼,但还是笑出了声:“扑哧……不会吧,我不就用力了点贴在你手上,这样都觉得疼,真是娇生惯养。”
我完全不懂他眼眸里的泪水,还以为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却不知触碰到了他心底最脆弱的的地方。
若毅翔像是猛然惊醒般,连忙扑烁着睫毛,企图让眼泪跑回去,再次睁开时又是那双冰冷不见底的眸子,眼神空洞,身子也连忙挪到离我较远的位置,收拾着床上散落的药品:“你认为我会怕这点伤?”
又是疑问句。也对,我忘了若毅翔也是黑道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我撇撇嘴,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到门口扭动把手:“走吧。”
正想走出门外,身后却没有回答。疑惑的转过身子,若毅翔正皱着眉,手捂着肚子,表情很痛苦的倒在床上
我真的慌了,随手把外套丢在地上,跑到他身边,慌张的握着他的手,紧张的问:“你怎么了啊。”
他的声音很虚弱,艰难的回答我:“药在我外套里。”
药?我跌跌撞撞的跑到沙发边抓起他的外套,失去了理智,着急得差点哭出了声,胡乱的乱翻,一个药瓶和一张照片掉了下来,连忙扭开药瓶,倒出几颗药,又去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