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内依斜一边愤怒的喊着,一边已经抽~出了佩剑,摆开架势,一副“拦我者死”的模样,准备越过两名副将冲出去。
两名副将默默交换了个眼神,大喊到:“十七王子息怒,快撤兵吧,否则滕王怪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两人这么一喊,加上帐篷内的动静,账外值守的近卫看了进来。
而此时,瓦内依斜怒火中烧,随手一挥佩剑,好巧不巧,其中一个年老的副将在拉扯中刚好倒向瓦内依斜的佩剑,瓦内依斜的佩剑一下子刺中了那名副将的腹部。
被刺中的年长的副将捂着受伤的腹部痛苦的倒在一旁。
未受伤的副将似乎吓呆了,停止了拉扯,怔怔的看着瓦内依斜刺入同伴腹部的利剑。
瓦内依斜没想到,这剑还没挥向天耀惹,竟然先刺伤了属下。他觉得很晦气,抽回佩剑,一脚踹向未受伤的副将,没好气的喊道:“还不给老子将他扶下去上药?难道等着本王来给他上药吗?没用的东西!滚!”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年轻的副将,叫了外面值守的近卫,一起扶起了受伤的年长的副将,小心的将他抬到旁边的营帐里,一面吩咐人快去叫军医。
一副忙乱的模样。
等人都退下了,两位副将的脸上哪里还有半丝忙乱的模样。
年少的副将愤愤的低骂:“真没想到滕十七竟然真的敢朝您下手!”
年长的副将摇摇头,“不是他敢下手,他虽糊涂,也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个地步,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年少的副将不解,瞪大眼睛确认,“大哥!你真的是自己撞上去的?为什么?”
年长的副将朝年少的副将摇摇头,说道:“滕十七今日摆明了不去找点邹晟睿的不痛快,他是不会罢手的,咱们若是强拦着,就是彻底得罪了他,他往后能有什么造化,我们谁都料不准,可若是不拦着,以滕十七的莽撞和邹晟睿的精明,滕十七必败无疑,这次我们可就搞砸了滕王交代的事情了。”
年少的副将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放任着滕十七这么个打法,咱们的兵岂不是就白白送死了?”
年少的副将严肃道:“咱们腾国的兵,都是在为腾国大业尽忠,怎么会是白白送死?”
年少的副将这才不敢再多说。
年长的副将,见年少的副将不再说什么,轻叹一声,说到:“你派人往腾国送急信,滕十七王子不听劝阻,在权王出现在郾城城头的时候,执意对郾城发起进攻,还刺伤了本将!”
年少的副将立刻去办。
却没想到,他刚走出营帐,吩咐完此事,传信兵才刚刚跨上战马,年少的副将也刚转身,就听到了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嚎。
年少的副将心下一紧,赶紧回身看去。
只看到,郾城的城墙下燃起了熊熊烈火,那烈火不是别的,竟都是他们腾国的士兵。
年少的副将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