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
方良定喝尿的声音听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有那么几秒钟我很想叫他别喝了,觉得自己整蛊也太过分了一点,不像是医者该有的做派。
但只要一想到梁家人的可恶,想到韩御利用我,就心中怒气上来,便把心一狠,权当是什么都没有生罢了。
“卧槽!”
那边,我听到了方良定很大的骂声,还听到尿壶被他丢在地上翻滚的声音,他说真尼玛日了狗了,这尿怎么这么难喝啊!
我随口哦了一声,就叫他用冷水洗漱一下嘴巴,然后把煎药机里面的药汁给装进了中药包里面封好。
做完这一切,我才去看沙上很郁闷的方良定,看他一副像死了老婆的苦闷样子,想起折也折腾过了,是该真的为他治疗的时候到了。
于是,我就叫方良定戴上口罩,这样可以避免他喝尿和口臭传来的异味。我正经八百的坐在他对面,用银针开始给他进行治疗。
其实治疗口臭在中医这层面也不是很复杂,只要扎穴‘大陵穴’和‘内关穴’,外加服用治疗口臭的中药,再加上让患者注意饮食的调理,口臭自然能够祛除。
在给方良定扎针的同时,我给方良定说偏方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糗的可是他自己。
方良定就咬着牙说打死劳资也不会说出去,真是够丢人的,想不到活了一辈子居然会喝自己撒的尿。
对此,我只能陪笑着说男人嘛,这点事不算啥!
十几分钟后,施针完本,我把药袋交给了方良定,嘱托他按时吃药,而且必须得在治疗阶段控制一下饮食,不然就前功尽弃。
由于喝了尿的缘故,方良定拍着胸口说一定会遵从我的建议,他可不想这尿白喝了。
走的时候,方良定很苦闷的问我:“张医生,你看能不能不再喝剩余的两次尿了,这个……真是让人接受不了啊!”
我点点头说成吧,我这个人就是真的狠不下心,想着既然已经整蛊了一次方良定,剩下的两次也就算了吧。
方良定一下就欢喜起来,对我那是一个劲的感谢,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了五百元小费,我没有扭捏的收了下来。
第二个在帝豪大酒店兼职的夜晚,就这么过去了,凌晨一点多种,我才背着医疗箱走出了大酒店。
刚出来,一辆白色的小车就停在了我旁边,一看驾驶位上坐着的居然是郝亚男。
“上车!”郝亚男朝我一招手,还给我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
上车后,我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在这里刻意的等我,是不是?
郝亚男一点都不否认,说她知道我今晚在大酒店值班,所以十二点半就在门口等我下班了。
我就问她等我啥事,那晚上我们俩喝高了在一起唱歌,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和郝亚男出的kTV,有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度的亲昵我也不记得了。
“等你吃宵夜,反正我也饿了睡不着!”郝亚男的理由很简单,见她神色很是友好,我也不好拒绝。
我们俩找了一家小店吃烤串,我不敢喝酒了,担心又和郝亚男喝高,回家会被姚瑶责骂。
我不喝酒,郝亚男也没有强行逼我,她自顾自的喝着啤酒,对我说那晚上我们俩后来在kTV里面有多么的愉快,看她回味的时候,笑得特别的灿烂,我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艾玛,该不会郝亚男对我有好感了吧?
我心中一凛,赶紧摇头驱赶这个怪异的想法,觉得和郝亚男相处了两次,她除开嘴不饶人之外,也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地方。
我还想,上次她把我和范琳琳气得够呛,如今郝亚男给我讲了梁家人这事,我对她的厌恶感是没有了。但不晓得范琳琳知道我深夜还在和郝亚男吃宵夜,她会怎么想?
想到范琳琳,再一看时间不早了,我就说得回家休息了,明天还得上课。
郝亚男就说行,结完账开车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