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本以为自己现在内力这么高,定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木头人打得稀巴烂!可待他冲进了木头人的包围圈中和它们交上了手,这才现这些木头人的骨头却是比铁块还要硬!而且这些木头人不止身板硬朗,手下的招式更是离奇,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把它们造出来的!
二毛苦苦挨了半晌,连一个木头人也未能打到,只好找准空子从它们中间又逃回了门口。 那些木头人等二毛回去了也就站住不动了,好像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运动轨迹。
“要是寒水匕在就好了!”二毛想到刚刚被陈诗韵遗落在水池中的寒水匕,心下一阵感慨!
不仅仅因为那把匕是他的结义大哥魏三送他的信物,而且那把匕曾不止一次地救了二毛的性命,放在谁身上不会感到心疼?不过二毛不愿意在陈诗韵那小丫头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二毛坐在门边回想着那些木头人的一招一式,但它们身上虽有破绽,后来而上的木头人总是能一出招便把前面的破绽立刻补上,想逐一打残每个木头人不是问题,关键是如何破了它们的阵法!
不知什么时候,陈诗韵也悠然转醒,看见累得满头大汗的二毛,竟懂事地拂袖帮他轻轻擦去了脸上的汗珠。
“你醒啦?”二毛抬头见是陈诗韵,不由脸上一笑。
“嗯!”陈诗韵点了点头道:“又遇到麻烦了吗?不要急,我们慢慢想办法!”
二毛只觉得陈诗韵言语间似是有了什么变化,但具体是哪一点却又说不上来,心下有点怪怪的感觉:“难道这小妮子也爱上我了?”
其实陈诗韵一路上早就对二毛生出了一种依赖感,而刚刚醒来看见自己右肩伤口处牙齿咬过的痕迹,更是准备把一颗心都交给二毛保管,而刚刚伤愈的人往往内心又比较柔弱,只是这些就连陈诗韵自己可能都不是明白得那么清楚罢了。
二毛坐在门前想了半天,心想再也不能胡乱冲动了,包伯同虽然只做过自己一天的师傅,但人家一大把年纪的,把一身七十年的功力都传给了自己,而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言而无信!
两人拿出干粮吃了些,累了大半天,这些干硬的馒头却比平时经常吃的山珍海味香多了。
两人正啃着馒头,突然现那些木头人竟然又动了起来!
二毛低头一瞅,却见地上不知何跑出来了一只穿山甲,那穿山甲在木头人的脚下来回穿梭,眼睛不时瞅着两人手里的馒头,似是也被这香味吸引而来!
而那些木头人却不能弯腰,只能在半空来回扑打着,但它们哪里知道闯入阵中的其实是只穿山甲,所以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却全是它们互相都打在了其它木头人的身上。
那穿山甲穿梭了半天,到底还是害怕二毛和陈诗韵,迟迟不敢大胆跑过来,跑了一会儿终于又缩回了洞内。
十八个木头人也随着穿山甲的离开而停下了,但此时它们的身上却已是斑驳痕痕,有的木头人甚至胳膊都被对方给误伤打断了,仅剩下一只残臂耷拉着垂下。
两人显然都注意到了这个变化,陈诗韵不停大叫着:“亲亲穿山甲,宝贝穿山甲,你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