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只有老院长,你自己,我。知道你真实是叫翟澔。哦,对了,还有一个人知道,不就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吗,她知道你叫翟澔呢。”
“这就是你的杀机?”女人,真是难以估量的动物。
“啊,不然咧,神不知鬼不觉死个孤儿丫头什么的,那时候,对我,可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不过,那丫头命硬,居然没死,不过是失忆了而已。知道吗,当时那火就是“不小心”在你们那个小天地燃起来的哎。好红好亮哦。”
“你?!我们当年都只是个孩子。”邵誉想不透。
白玉兰反过来向着邵誉步步逼近,邵誉无意识的一点点后退,“孩子?!呵呵,她是个孩子没错,你?!如果你是单纯无知的小孩,那还能说是个孩子,你,又怎么能是个孩子。哈哈,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邵、誉,你,十四岁吗?十四岁就报了翟家的仇,十四岁就赚了第一桶金,是吗?我记错没有,会不会是十二岁,还是十三岁。”
邵誉无谓接上白玉兰的话,当年他用第一桶金成功让他伯伯破产,收购回了原本就属于他的却被他伯伯败到只剩个壳的翟氏,他对那个某他家产的伯伯,算是以恩报怨,仁至义尽了。
“那这,那时候你放火那时候,并没发生,你为什么要对菓菓下手,又为什么后来收手了?”
“你不是说他是孩子嘛,孩子嘛,不就是童言无忌嘛,要是她找你爸说了怎么办?我不是要预防吗?”
“你!你!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呵呵,后来,她不是经过拿火失忆了吗?失忆救了她一命呢,她失忆了,我也犯不着找她麻烦了,失忆了,我也积了德呢。哦,还有,我知道她爸爸妈妈是谁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