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的话就是法,不信的话可以试,到时候本王不介意告诉你结果会是怎么样。”上官玄说得淡然,半点没有威胁的意味。
“呵呵,不用,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下不为例。”怜若九马上承诺,连三指都竖了起来,就连没把毒誓给说出口。
威胁,直白地威胁,她又不是傻子,明知山有虎,还往山上行。
所以……
“咳,那我,可以走了吗?”
“随你。”上官玄扫过她,眼神再示意着门口方向,半点要拦的意思都没有。
然后,下一刻,怜若九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直接就闪出房门去,走时,也不忘再给屋里的人把门关上。
怜若九刚走,一道身影便闪出内屋,然后再大摇大摆地往着上官玄对面的椅子上一坐,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已经关上去的大门,或许看的却是外面的人。
“看来,悬雨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确实是比那三个女人有趣得多了。”独孤痕意有所指地看着上官玄,嘴角勾起某种弧度,让本来看起冷冽的脸形,稍微带了一股难得的柔和气息。
“怎么,不好好呆在你的孤独国,跑到我这里来干嘛?”上官玄淡淡地扫过独孤痕,对于他的不请自入,再不请自坐,似早就习以为然,而就连自称都自然而然地改了。
“听你遇剌受伤了,我来看看能不能顺便帮你收尸,不过,似乎你还没死。”独孤痕耸耸肩,即使是不生气,浑身散出来的冷意也让人看着不寒而颤,不敢靠近。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
“她挺特别的,不过,我很好奇,她对你似乎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