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五哥?我靠!五哥你到底是听没听我说话啊?!”
余乘风见霍永晰捏着酒杯却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自己叫了他好几声都不见反应,不禁有些懊恼,用手肘推了他一把,“……五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霍永晰有些恍惚地回过神来,胸口是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莫名苦涩感觉,让他觉得抓狂,像是一条网中的尾鱼,越挣越紧,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力气,明明是想要抓住什么的,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可他一动不动,手指渐渐用力,耳边那道烦人的女声总是会跳出来干扰他的思维,他终于忍无可忍,将杯子用力地掼在茶几上面,倏地起身,“不了,你们去吧,我晚上有点事情。”
“唉,五哥……”
余乘风还想要说什么,冷锡宇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一个,坐在边上一直都沉默不语,这个时候却是拉住了余乘风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霍永晰走到裴邵然边上,凑近他说了句,“哥,我有事情,先回去了。”
裴邵然整个人像是隐匿在了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楚脸上的真实表情,听到霍永晰的话,他懒懒地抬了抬眉,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霍永晰一走,余乘风就凑到了裴邵然的边上,他喝的也有点多了,不过神智还是清醒的,“哥,你说五哥他最近是怎么了?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啊……”
裴邵然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却并不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