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而在这之前,曾经是罗马帝国为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效力的干将。温迪尔夫人,我有说错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萨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你们是要准备用什么样的严刑去折磨我?我还以为我一醒过来,等待我的会是些更加残酷的东西,却不料是你这个保皇党的交际花。我说玛丽安夫人,你怎么能老是这样不务正业,你对付男人很厉害,但我是个女人。”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老朋友,是继续称呼为你阿萨辛编号77394呢,还是叫你做温迪尔?”
“随便。”
“那我还是继续叫你阿萨辛好了,毕竟你们组织里面能够让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个人。问题回到你刚才的提问上,你问我怎么使用什么酷刑,我只能回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是要用是酷刑架好,还是犹大吊刑更疼一点?前者的钉子会让你的全身很痛苦,后者只会让你的下半身很痛苦,当然,要是你的惨叫声和哀嚎好听一些,说不定我会用乳房裂具和开花梨。”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们会学习我们阿萨辛对待你们那群天真的祖先那样,把我扔去给狒狒,或者找上几个该死的穆斯林黑人过来强暴我。”
“那些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怎么样,你怕吗?”玛丽安缓慢地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受过训练的。”
“阿萨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我知道,但我还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怕死和对罗马的忠诚。在被俘以后,他们是一找到机会就会自杀哦。但为什么你没有,偏偏还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这可是一个刺客被俘虏以后最基本的义务。
“你不觉得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么?而且,我不是那些小猫小狗。我对你们的作用很大。你们前面也说了。我是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我脑袋里的东西对你们简直就是巨大得像是一座一样的宝座,你们舍得用酷刑杀死我?”
生死在他人掌握之中的阿萨辛竟然在这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那么一刻傻掉了。平时没看出来这妞的神经有这么大条啊。
“是舍不得。所以呀,我们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柔的手段。”玛丽安走到阿萨辛背后抚上了阿萨辛的脸蛋,“作为一个刺客,你的皮肤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连我都嫉妒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是给了狒狒和异教徒糟蹋…”
“我无所谓。异教徒和狒狒什么的,都当被鬼压好了。”
阿萨辛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头。
“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凯撒的伟大岂是你们这些臭水沟里的蛆虫能够理解的。”
“所以,为了那位伟大的凯撒。你便去陪他的儿子。做他的情妇。好吧,看来你在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日子过得不大舒服,居然麻木到连狒狒和异教徒都不怕了。”
被鬼压么。
阿萨辛是应该真的很喜欢便宜老爹了,但为了他的任务,每一次还强颜欢笑跟我做那种事情。
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霎时间占据整个大脑。
“我不屑于向你解释些什么。”
“不对。要真是你不在意那位王子殿下,我也抓不到你了。你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点无需置疑。”玛丽安抚摸着阿萨辛的头发,“我能问一下吗,那对父子,哪个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阿萨辛讥笑道:“玛丽安夫人,你也就配去做跪舔那些法国人和叛国者的母狗,凯撒和尼基弗鲁斯殿下还轮不到你去玷污。”
玛丽安笑道:“同样是身为男人的母狗,一样地出卖自己的尊严,你居然还有优越感了,真是可笑。”
“是的,比起你这条只配做那些法国蛀虫和保皇党余孽的母狗,我这只凯撒的母狗当然有优越感。凯撒和他的儿子是那么的优秀,而且灵魂那么的高贵,跟你们那些把平民视作无物的垃圾的余孽比起来,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去维护着!每一次被尼基弗鲁斯皇子的精华注入到体内,那种快乐不是你这种只能承受糟糠的母狗能体会到的。”
…..
洗脑,又见洗脑。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萨辛在我眼里便仿佛二十一世纪带着天真梦想义无反顾地去做慰安妇的日本少女一样,都是抱着为圣战付出的心态。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所谓的日本天皇,为了日本圣战,而另一个则是为了罗马帝国,为了帝国复兴的圣战。
我很难过。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阿萨辛什么都可以做的,这个现实让我很难过。
但我并不是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早在接触阿萨辛的那一刻便知道她是来暖床,只是我一直回避了背后的龌龊。
凌晨2点,虽然玛丽安没能从阿萨辛嘴里问出任何一句实质性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结束完审讯,我们回到了那个厅室。
我不会背叛罗马。
我不相信便宜老爹是那么鬼畜的人。
可我得搞清楚这帮保皇党最近有的大动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