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这些盆子和碗拿到车上!”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居住的寝宫里,一群手脚粗鲁的士兵拿走了所有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放开了嗓子在寝宫大厅上嚎啕大哭,那些宣誓效忠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贵族作不了什么,因为他们遭到了比之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更悲催的命运。
那些被他们鄙视的泥腿子的肮脏手掌摸上了他们的干净身体,然后拿走了他们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
“贱民!贱民!你怎么敢随便乱摸我…那是我的金怀表!”
“这是我未婚妻留给我的订婚戒指,你不能拿走,啊!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那是我的外套,你连外套都要吗!”
“这是丝绸做的。”
一个贵族被粗鲁地剥去了他们的外套,终于有人忍不住受到这样的委屈跟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一起在大厅里哀嚎起来。
一把火扔进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宫殿,大火逐渐吞噬了整个宫殿。
被驱赶到宫殿草坪上的那群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贵族们彻底呆住了。
男的神情呆滞,衣衫凌乱,头发乱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无数只草泥马踹过一样,女的表情凄惨,眼神绝望,背影凄凉无比,似乎前一刻被拽进墙角让人当做公厕抡了一**米。
在这个风和日丽,万里晴空的秋天,我在名单列表上划去了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个名字。
从九月二十二号到九月二十六号的这四天,参加梅克伦堡联军的迈宁根伯国、魏玛-艾森纳赫公国,科堡伯国、萨费尔德伯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五个不同的势力遭遇了相同的命运。
陷落在普鲁士骑兵的马刀之下,整个国家的财富遭到无情的洗劫。集全国人力和物力建造的奢华宫殿被付之一炬。
算上第一天的伯克公国和后面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一共有七个公国遭殃。
这样的好处是什么?
瓦解敌人的作战意志。
而由于这些伯国都是四散在普鲁士一侧,再加上我的安排,我们的进攻仿佛在地图上胡乱走了一圈,并没有暴露出未来的作战意图。
我们前脚刚离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没几公里,后面负责殿后的莫里茨就派了一个人上来,那个传令兵的脸色很古怪:“殿下有一群自称是来自吕岑的多国联军的使者要见您,只是他们却不是来自吕岑方向,而是拉文斯堡伯国。”
拉文斯堡伯国距离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足有二十多公里,也是一个参加普鲁士入侵的势力。
“那群人要见我?”那群呆在吕岑的笨蛋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我会再过一段时间才见到他们呢,虽然比较意外,但我还是说道,“带上来。”
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的使者一上来就表明了身份,他们是那些暂时没有遭殃却害怕很快会遭殃的德意志贵族的传话筒。那些德意志贵族们表示,我这样在别人不在家的情况下。肆意蹂躏和践踏是不道德的。不绅士的,会受到整个贵族圈子鄙视的。鉴于我的行为是耻辱的,而他们又是大方和仁慈的,如果我想要洗刷我的耻辱,他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赶快到吕岑决战。来个一较高下。
面对这样明显是没读过书和又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的指责,我就当场呵呵了,我讽刺到:“一群在我们普鲁士带兵去帮助奥地利这个时间凑兵去入侵普鲁士的强盗居然反过来指责我们的行为,真是可笑。你们说,是不是?”
骑马在一侧的将官们纷纷发笑,让那几个前来的使者好一阵子尴尬,有个人在我们笑完之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虽然我们入侵了,但我们没有进行像你这些洗劫又放火的可恶行为。”
面对这样理屈词穷的辩解,我讥笑:“这位先生,我们现在进行的可是战争,如果你们没能料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入侵我们普鲁士?”
“我们只是接受到了邀请!”
“别人要你去死,你怎么不去。”莫里茨在另一边引起了另一阵哄堂大笑。
估计是觉得在讲道理上,他们站不住脚跟,威胁又没有足够的实力,一个使者走出了说道:“我们到了最主要的目的是恳求你们停止这样残忍的行为,希望你能够开出你的条件,让我们回到战场上像个绅士一样进行较量。”
噗嗤..
那些普鲁士人笑得脸都歪了。
事实上,我也很无语,这得对现实得有多脱节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