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胖子显然还在怀疑这些是马猴子的幻觉,但是跃林和东子倒是有了几分相信,尤其是跃林,毕竟那是他的亲哥,虽然被市长强迫给周跃峰办了葬礼,但是他从内心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他也不相信幽冥引灵的第二十七代传人居然还沒有破解家族秘密就会死掉,
这时候听了马猴子说了这个节目的事,他倒是真的有几分相信,东子听到跃林将这件事交给了自己,于是就问马猴子:“马猴子,你刚刚看那个是什么节目,叫啥名字,”马猴子想了想说:“刚刚太激动了,我这手都烫出了水泡,忘了那是什么节目了,”
虽然这马猴子现在稳重了很多,但是还是改不了他这个毛病,不过他想了一会儿说:“不过我还记得大体的内容,是讲怪物的,正是因为说这个才吸引我看了两眼,”他又想了想说:“而且地点是在……南荒,对,就是南荒,”
周跃林一听到马猴子说这个节目说的是怪物的事儿,心里对自己哥哥还活着就更加增添了一些信心,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一年來跃峰沒有回來,那只有两个解释,一个就是他已经死了,另一个就是他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而这个线索极其重要,所以他并沒有回來召集兄弟们就一个人去了,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哥哥还活着的可能性太大了,于是就又叮嘱了一遍东子:“东子哥,你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资料,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哥的话那就太好了,而且咱们要立刻过去支援,”
东子说:“你们就放心吧,我先回去了,北街铺子还有事儿,我连夜就去找这个人,明天尽早给你们答复,”说完他就起身要走,周跃林跟崔胖子也纷纷离开了马猴子的卧房,本來崔胖子是不相信周跃峰还活着的,现在听他们三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是相信了几分,
等众人都走了,他才拿出了自己的药箱子,从里面拿出來一根针在蜡烛上烧了烧,接着将自己手上的大水泡给挑破了,然后从里面拿出來了烫伤膏抹在了水泡上,从药箱子里拿出來了一截纱布,将手给包上了,
这一夜马猴子几乎都沒有睡着,一方面是手烫伤了,本來烫伤在晚上就尤其的疼,加上他一直在担心东子是不是能找到那个姓葛的要到当时的那个录像带,一方面还在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那个节目里看到的人,
终于辗转反侧的到了天亮,一声鸡叫就像是将他身上的枷锁全部解开了一般,马猴子一个翻身坐了起來,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下就朝着堂屋跑了过去,他本來以为自己來的是最早的,沒想到跃林和崔胖子已经在堂屋里了,
看到马猴子跑了过來,崔胖子说:“沒想到你小子來的比我们还晚,看你好像一夜沒有合眼的样子,面带倦容的,怎么还來得这么晚,”马猴子伸了伸自己包扎的像是一个大馒头一样的手说:“看,洗漱不方便,不然怎么可能比你來得晚,”
跃林说:“赶紧都进來吧,不知道东子哥什么时候才能把资料给弄來,”说完几个人就坐在了堂屋里喝茶等着,下人们在外面走过,看到家里的几个管事儿的都坐在堂屋里,以为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都纷纷往里边看,
几个仆人看着几个老大沒有吃饭,赶紧送來了点心放在了桌子上,可是三个人都沒有胃口,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崔胖子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唤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干粮刚要往嘴里放,突然间一个小弟跑进來报告:“跃林少爷,郭掌柜來了,”
众人一听赶紧站起來往外走去迎东子,马猴子刚要放到嘴里的干粮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接着被他往前走的脚丫子给踩了个稀碎,这些细小的细节人家根本沒有留意到,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东子到底有沒有找到那个资料,
几个人刚走出堂屋,东子就迎面走了过來,一边走一边摆手,意思是让众人回去,他们四个赶紧回到了堂屋,这时候管家老周也走了过來问到:“郭掌柜,这大早上的怎么就來了,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周跃林说:“老周叔,您也來吧,我们可能找到了我哥还活着的线索,”老周一听立刻跟着走进了堂屋,这时候成军和林牧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來了,众人齐聚在堂屋里,都等着东子揭晓最后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