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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阵,望楼上。
潘贤二说道:“大人,常遇春退了。”
赵过也看见了,望向元军阵里,说道:“常、常伯仁锐不可当,入阵多时,不、不见其撤,现在却突然撤走。如、如果俺所料不差,定是因遇上了鞑子的精锐。”
“大人的意思是?”
“铁甲、长枪、抑或神弩。神、神弩军里有‘射骑营’,当时攻打巨野,小、小佟平章很是在这支部队的手上吃了点亏,料来常参政忽然撤退,与、与这支部队怕也是有很大的关系。”
潘贤二颇有感触,说道:“鞑子的这三个营头确实不好对付,如果配合得当,更是能以一当百。”转头朝自家阵中看了看,抚须而笑,又说道,“不过,我军观战已久,求战心切,诸将皆有前来请战,士气高昂;且养精蓄锐,又刚饱餐,以逸待劳,鞑子虽有此强兵,也难为我军对手。”
赵过微微一笑,也看了看阵里,又低头去瞧楼下,见养由引弓及佟生养、胡忠、边安烈、柳三等各部派来的请战将校都还在原地等待,一个个仰着头,眼巴巴的,此时看到赵过低头,全部涨红了脸,奋戈齐呼,同声说道:“阵左(右、前、后)高延世(佟生养、胡忠、边安烈)请战!”
潘贤二点了点诸将,顾盼与赵过笑道:“大人,军心可用,士气可用啊!”
赵过却慢慢收起了笑容,不再往楼下看,仍旧注目对面元阵,带了点忧虑,说道:“军、军心确实可用,但仗打到现在,已、已经中午了。据咱们的观察,鞑、鞑子一直没有食饭,而我军食饭他们可是看在眼中的。后、后边不远就是城,俺担忧的是,……?”
“大人可是担忧鞑子会撤走城中?”
“正、正是。”
鏖战至今,已经快有两个时辰,燕军还没有动。吴军的战斗力不但出乎了赵过的预料,肯定也出乎了元军的预料。如果在这个时候,燕军出战,固然起到了“以逸待劳”的作用,但会不会“打草惊蛇”,吓退元军呢?
要知道,元军后有坚城为倚,阵后不远就是单州城,如果他们想撤,还真是不容易拦住。而一旦放任元军撤走,再想调他们出来野战,恐怕就是难之有难了。不错,元军的粮秣被烧掉了一部分,但并没有全部烧完,完全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可是,燕军的粮秣却实打实的并不多了。
同时另一方面,即便燕军还有足够的粮秣,奈不住“夜长梦多”。战事拖延得越久,就越有可能会生变故。察罕帖木儿在晋冀,如果得知单州不利的消息,难道会坐视不顾么?他肯定会再来驰援,说不定,再来驰援时,就不再是派别将为,而是他亲自带队了。距离大同之战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想来他应该已经完善了前线的防御,已彻底控制住了孛罗帖木儿,不会再有后顾之忧。若其亲自带队前来,济宁之战,必败。
所以,赵过有些担忧。
他本来打的主意,就是趁野战机会,尽最大的可能消灭元军主力,随后挟大胜之威,攻打单州!争取一举拔城。
潘贤二遥指单州,说道:“大人请看,出城的鞑子距离单州城池约有数百步的距离。鞑子阵后百步外,是护城河;护城河后再有两三百步是城墙,虽然王保保、赛因赤答忽分出了些许兵力看守退路,但并不多。如果我军能够遣出一部,出其不意地横插入内,只要可以抢占住护城河桥,便就等同切断了鞑子的后路。后既无退路,前则有我军,他们的失败不就在眼前了么?”
因为城中还有阎思孝等人,所以王保保、赛因赤答忽并没有在退路上安排太多的军马。实际上,他们也不需要在退路上安排太多的军马,因为只有几百步的距离,真要想撤退,在城中诸将的接应下,会很容易的。
潘贤二好出险计,他的这个“横插入内、断其归路”,看似简单,其实风险极大。试想一下,护城河东边百步外是元军的近两万主力,西边两三百步外是元军的城中诸将,要想在这种情况下“横插入内”,要想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在敌人的腹心地带“断其归路”,不异于虎口拔牙!
他的此计,赵过也曾经想到过,却一直没有想到可担此重任的合适人选,犹豫地说道:“孤、孤军深入,至敌人云集处,前、前有鞑子主力,后有城中诸将,可、可供腾转的地带不足百步方圆,能带的兵力最多不过五百人。此、此之所谓自陷九死之地,独行危墙之下。败,定会尸骨无存;纵胜,亦难免全军覆灭。以先生之见,请问军中诸将,谁、谁可当此险任?”
“如大人所说,卷甲深入,投兵死地,非胆识群,勇悍绝伦者不能为之。”
“谁、谁可为之?”
“阵左高延世。”
“高、高、高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