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雅长舒一口气,扶着墙壁转了个身,打算挪回病房。
试问手术刚刚过去两天就能下地走路的女人有几个?
貌似没几个……
杜书雅一边走,一边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手术的创面不大,但是这只要抬右腿就会扯到伤口,吱吱的疼……
就在杜书雅用意志力和病痛作斗争的瞬间,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
她咬着牙转头,眼前便出现了果敢那张欠扁的脸。
今天果医生的穿着依旧风骚。
一条深黑色紧身裙作为内搭,那白袍的扣子貌似从来都没有系上过。
“嘿嘿,你好呀!刚做完手术没两天就能下床了?你果然不是凡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从你昨天晚上吃避孕药开始!哈哈哈哈。”
“果医生,有事吗?”
杜书雅淡淡的回了句,用手背抹掉自己额头上渗出的那一大片冷汗。
妈的,疼死她了!
这姑娘确定自己是医生吗?怎么这么的不靠谱!
“嘿嘿,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走吧走吧,我送你回病房。”
“呃,不用了……”
杜书雅挥了挥手,奈何果医生太过热情,非要将她送回病房。
就像非要把老奶奶扶过马路的少先队员一样!
两个人并肩回到杜书雅的私人病房,这一向聪慧又善解人意的书雅小姐便发问了。
“果医生应该是有事要和我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被杜书雅这么一问,果敢愣住了。
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额,这还真是……
清了清喉咙,连忙道。
“嘿嘿,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再拿高也没意思了!恩,咱们相见就是缘分,你也别叫我果医生了,叫我小敢吧!”
果然一边说一边笑,还体贴至极的帮杜书雅拉了拉被角。
但是一向信奉无事不等三宝殿非奸即盗的杜书雅自然不会领情。
“说吧,到底什么事?”
“恩,是这样的,恩,你能不能告诉我,崔小钟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啊?男女朋友吗?”
好吧,果敢终于问出口了。
当崔小钟这个人名从那姑娘的樱桃小口中蹦出来的同时,杜书雅会心的笑了。
崔楚钟这个家伙四处留情,到处招惹妹子,如果用真名或者是真实身份接近说不定会留下祸端,所以,他便给自己起了个小号,崔小钟。
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人家的坏家伙,就应该让他丫毁容,少点儿桃花。
“小钟他和你在一起吗?”
果敢娇羞的垂了垂脑袋,脸上尽是对不起她这个名字的少女情怀。
这后面的话不听也懂。
被喜欢崔楚钟的妹子质问她和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情况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处理这种问题,她一向得心应手。
先撇清她和崔楚钟的关系,然后给这妹子无限的力量让她大胆向前。
笑了笑,杜书雅淡淡的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用把我当做竞争对手,大胆出击吧!”
话音落,果敢欣慰的笑了。
没了那股子忧虑果医生和明小姐也算是相谈甚欢。
一个妇产科主任医师,节操下限都没有的风骚大波妹子。
自然和杜书雅这样的外放型四次元女汉子有不少共同语言,两个人聊了聊,还算愉快。
并且约定改天果敢不值班的时候还来陪她说话聊天,顺便等等崔小钟的出现。
杜书雅对于这样有什么心思都直接说出来不避讳的女孩格外的有好感,或许是这些年来,和她耍诈耍阴的人太多了吧。
和果敢聊天,倒是开心得很,下意识的,杜书雅很喜欢这位妇产科翘楚。
天色暗了下来,点滴吊完后杜书雅便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看电视。
今天医生来检查,说她这伤口完全没有闭合的趋势,因为是微创取肾,腹腔内消了炎,伤口也应该慢慢愈合。
可是她这伤口长得却是一点儿也不好,时不时还会渗出血来。
换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早就疼死了,奈何杜书雅这几年被训练得皮糙肉厚,这点儿小病痛也没放在心上。
手上的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的转换着,却在猛然间停住,视线聚焦在屏幕上那隐隐约约的人影中。
电视在换台的时候会黑一下子,就是那一刹那的黑让杜书雅捕捉到了病房套间拉门处的身影。
她将频道定在最暗的一个台上,压根不知道电视上在演些什么,只是透过屏幕的反射瞪着那道黑漆漆的人影。
现在这个时候,她的扑克牌可不在身上,没有暗器傍身,伤口又还没长好不可剧正阳运动,各个方面似乎都没有什么胜算。
那么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
站在那里的黑影自然也知道杜书雅发现自己了,继续站在这里装神弄鬼也没劲,大手猛地推开那半合着的隔门,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原来是高正阳那个死面瘫?
杜书雅的眉头一拧,将遥控器随手扔在了一边,语调中尽是戏谑,风情味儿十足。
“哟,是哪股风儿把高爷吹来的?怎么,两天不见就想我了?”
听到杜书雅那调侃意味十足的话,高正阳那张俊脸立刻绷得更加难看了。
他紧抿着唇瓣,拉了椅子在床边坐下,面无表情的睨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哟,高爷这是玩儿哪出儿呢?黑着脸,不说话,cosplay活阎王呢?”
杜书雅淡淡的道了句,作势就要伸手去摁开这屋子的顶灯。
刚刚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开着电视就把灯关上了。
然而手指还没有碰到床头的按钮便被高正阳那厮一把抓住,拉着她的手就势将身体挪到了床边。
看到高正阳这突如其来亲近的动作,杜书雅立刻笑得更加灿烂了,像花儿似的对着眼前黑脸的男人忽闪着睫毛。
“嘶,高爷这拉着我手的行为是几个意思啊?”
杜书雅一抬手腕,就着高正阳的大手坐起来。
现在这起起坐坐虽然依旧会扯着伤口可貌似也习惯了不少,只要有个借力点,一个人坐起来毫不费力。
那个男人的大手像是个滚烫的火炉,热乎乎的。
今天除了果敢来坐了会儿,护士医生来查了房外,这病房里连个渣渣都没看到。
崔楚钟那死鬼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一天没露面。
空荡荡又冷飕飕的病房里忽然蹦出来了个大活人,顿时让杜书雅对那股子温暖贪婪了起来。
冰凉的小手轻轻钻进了高正阳温暖的大掌和他交握着,脸上那股子戏谑不减反增。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说什么?”
高正阳拧着眉头道了句,见杜书雅的手那么凉便又牵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一起暖着。
“哟,高爷这是和我装傻充愣呢?您不是说不想给我当炮友吗?那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表情我还刻骨铭心呢!百分之三百正义与坚定的化身,怎么,现在又打算反悔了?”
“我没那么说过。”
高正阳又道,一把将杜书雅想要抽出去的手又拉了回来,紧紧的捏在手里,温着。
“医生说你的伤口长得不好?”
那个男人淡淡的问了句,挪了只大手来捏杜书雅的下巴。
这厮是想要转移话题了,没关系,想转就转,她理解。
“个人体质问题,过几天总能好。”
杜书雅慢条斯理的道了句,挑了挑眉,脸色却比白开水还要清淡。
然而这话音刚落,高正阳的脸色更黑了。
“杜书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这伤口为什么长不好自己心里没数?”
男人怒火中烧的反问,一句话,霸气十足、霸道逼人,倒是让杜书雅没话说了。
是啊,她这伤口为什么长不好她怎么会心里没数?
如果说昨天还算是没数,今天见过果敢之后也该有数了。
那36小时避孕药会对人体的代谢修复功能有影响。
换言之,她这伤口长不好就是因为手术后吃避孕药吃的,完全是她自己作的。
仔细想想也是,她胳膊上的枪伤隔天便不再渗血了,她的身体素质可是棒棒的,伤口愈合方面完全没有障碍。
但此刻更让杜书雅崇拜的是高爷果然名不虚传,人不在,消息忒灵通了。
在那个男人咄咄逼人、怒火中烧的注视下,杜书雅傻乎乎的勾了勾唇瓣。
这受伤的又不是他,他丫不开心做什么。
“喂!别瞪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
“杜书雅!避孕药不许再吃了!”
高正阳冷声命令,可是那一字一句中却又带着一股子婉转柔肠、宠溺深情。
叹了口气,将杜书雅那纤细的身段拉进怀里。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的身子也是冷的,和冰块儿似的。
“我再说一次,避孕药不许再吃了!”
“没办法,总有些男人不带套,我也是被形势所逼没法选择罢了。”
“以后我会记得带的。”
高正阳慢条斯理、任劳任怨的道了句。
他紧紧的抱着杜书雅,那股子炙热温暖绝对不会作假。
这话一出口,杜书雅噗嗤一声笑了。
“哟,高爷这是哪儿的话啊!你想给我做奸夫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给你做淫妇吧?
“你觉得‘套’这个东西是你家隔壁阿猫阿狗的名字吗?呵,我可不是那种可以随时随地被你叫到小卖部调戏的小学生!”
“话茬子这么利索,看来你的伤口是一点儿都不疼。”
“谁说不疼!给你开一刀试试!只不过我的忍耐力比较强罢了。”
杜书雅瘪了瘪嘴,眉头拧得死劲。
不得不承认的是,女人啊,在潜意识里还是习惯性依赖的生物。
这一整天杜书雅自己呆着的时候都没觉得伤口有那么疼,现在高正阳来了,反而觉得疼得要死。
长吸一口气,在那个男人的怀抱里扭了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
高正阳的配合度极高,知道杜书雅那么坐着不舒服便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从背后环着她、暖着那冰块儿一样的身子。
“伤口不能痊愈是因为血液流通不好,气血亏,明天晚上我给你送点儿补身子的汤来。”
“你亲手做?不会是拿前天的那剩鱼汤糊弄我吧?”
杜书雅并没有拒绝,这个时候还要拒绝的女人。
那不是装腔作势的绿茶婊就是欲擒故纵的白莲花。
做手术住院,连自己亲爹何定山都没有露一面的凄凉。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要上赶着对她好,无论是从理智还是从自尊心,那都绝壁是不可能继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她又不是傻子!
杜书雅并没有拒绝,这让高正阳下意识的会心一笑。
看来这丫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他,能同意明天他来送汤就是还想见着他了。
这么想着,心情便好得厉害。
“乌骨鸡汤、黑鱼汤、猪脚汤喜欢喝哪个?”
“哇塞,还能点菜啊!太棒了,我要酸辣乌鱼蛋汤!”
杜书雅笑眯眯的道了句,这一整天医院弄得都是些汤汤水水,让她压根没有啥食欲。
现在就想吃点儿有味道的美食佳肴!
然而这嚣张的话音一落,高正阳便略带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忌辛辣,肾脏手术过后要饮食清淡,否则会加重肾脏的负担,你的伤口更不容易好了!”
高爷这话说得一板一眼,倒像是半个大夫似的。
想到高正阳家里那足足摆了一面墙的药瓶,杜书雅也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高正阳这家伙四年来到底都在研究些什么啊,越来越全能了。
两个人就着电视那点儿微弱的光芒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了一会儿话,杜书雅便觉得累了。
高正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温柔体贴的帮她掖好了被角。
高俊挺拔的身体刚刚站起来,便被杜书雅从被子中伸出来的爪子扯住了袖口。
“你别走!”
躺在床上的女孩讷讷的道了句。
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对他眨巴着,可怜巴巴的。
看着这样的杜书雅,高正阳整个身子都酥了。
拉着杜书雅的手在床边坐下,语调中尽是宠溺,“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杜书雅对着高正阳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位置,呆萌呆萌的笑着。
下一秒,她便在那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丝堂皇。
“和你睡一起?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
杜书雅拧着眉头问了句,她不过是觉得这个男人的人造火炉挺舒服的,这厮想什么呢。
“你不是说,不想和我苟且着吗?”
高正阳霸道的俯视着杜书雅,环着胳膊,嚣张异常。
一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恶整下这个口是心非的丫头。
“喂!你这是打算让我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在这里冷死啊!你自己说的,吃了避孕药后血液循环不佳,我吃避孕药赖谁?还不都赖你!”
“……”
高正阳不说话,只是用那张足以让每个女人身心凌乱的俊帅脸孔睨着她。
貌似今天这是非要将他们两个的关系分个清楚了。
杜书雅叹气,她是个有骨气有傲气的姑娘没有错!
这个时候要对高正阳低头吗?
这个时候可以对恶势力屈服吗?
经过一番激正阳的思想斗争,她竟然非常有骨气的垂下了脑袋。
“行吧,炮友就炮友,奸夫淫妇就奸夫淫妇!谁怕谁!反正和你苟且我也不吃亏!”
有了杜书雅这句话,一晚上一直绷着劲儿的高正阳终于迸发了一丝让人迷醉的淡笑。
他轻轻脱掉西装外套,又拉掉领带一并扔在椅子上,任劳任怨的躺在了杜书雅的身边。
刚刚那么坐着还没有感觉,此刻和这丫头挤在病床上便感觉浑身燥热得厉害。
那斗志昂扬的某处些微的有了些动静。
高正阳挪了挪身子,将双手交叠用脑袋枕着,一副禁欲十足又闷骚的苦逼样子。
杜书雅既然让他上床了自然没打算和他保持距离。
这个家伙的胸口舒服的要命,还暖暖的,那绝对有治愈疾病的良效啊。
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脑袋枕在高正阳的胸口,还不忘拉过他的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肩头。
“唔……好舒服,晚安。”
杜书雅自顾自的道了句,然后便合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打算梦周公。
被杜书雅这么一凑,高正阳却更加不舒服了。
软玉温香在怀,他势必会心猿意马。
只是搂着杜书雅这么躺了会儿,便感觉浑身燥热得厉害,火急火燎的。
“丫头,你勾引我?”
杜书雅还没睡熟,便感觉头顶传来了这个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
他吞了吞口水,比刚刚多了几抹嘶哑。
勾引?这从何谈起啊!
杜书雅发誓自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的枕着高正阳的胸口睡觉,动都没有动一下啊!
“高正阳,我是病人。”
杜书雅讷讷的道了句。
便感觉那个男人的大手已经非常不规矩的从自己病号服的下摆探了进去,灼人的掌心不停熨帖着杜书雅那细腻的肌肤。
绕开她手术的伤口,一寸寸向下探寻。
“喂!你丫怎么满脑子那种事儿,我现在没法和你玩儿奸夫淫妇的游戏,伤得太重压不得!”
“不会压到你的伤口。”
高正阳将怀中的女孩向上抱了抱,跟被催了魂儿似的去解杜书雅的病号服扣子。
“我这刚吃了避孕药你就还要来,混蛋!”
杜书雅弱弱的捶了下男人结实的胸口,这话音还未落,高正阳便像是变戏法似的拿了个套子出来。
“臭流氓!你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你今天来之前就已经谋划着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我竟然还顺着藤往上爬……唔……”
然而杜书雅这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完,高正阳便衔住了她的唇瓣吮了吮。
“这是你的套儿,不是我的。”
“滚蛋!少胡诌了,我住在医院哪儿来的这种东西!”
杜书雅这抗议的声音还没有结束,自己的病号服上衣便已然被剥了下去,从被子边缘被甩到了地上。
“这东西是你的没错,从你店里拿的!”
高正阳这话一出口,杜书雅愣了几秒。
这家伙说什么呢?从她的店里拿的?
他丫的去她店里了?
“高正阳,你丫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
那俊朗挺拔的身躯并没有压到杜书雅的身上。
他侧躺着,一把握住自己心心念念良久的两抹柔白把玩着。
身体的温度渐渐攀升,显然没有那么多意志力哄着杜书雅将前戏做足了。
“今天一早,你的店被何定山翻了,我只是去和Z一起替你整理好而已!”
高正阳闷闷的笑着,凑过去咬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轻轻的吻着。
一抹甘甜的沁凉裹着独属于杜书雅的淡淡香气席卷过来,他技巧性十足的用舌尖撩拨着女孩唇舌中的每一寸。
大手调整着杜书雅的身子,让她也侧躺着,轻轻靠近自己。
对于**,杜书雅一向不是高正阳的对手。
只感觉在迷迷糊糊之间,自己已经下意识的往他的身上贴了。
不对,这个家伙刚刚说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何定山翻了她的店?
翻了她的家还不够,甚至翻了她的店?
高正阳这厮为什么不早说?
崔楚钟今天没有出现是去处理店里的事情吗?
“我的店,唔……”
杜书雅想要问清楚的,然而这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那娇滴滴的呢喃给截了回去。
上衣失踪,这不知不觉间,高正阳又将她的裤子剥了下来。
再看这个男人,扣子都没有被解开一颗。
这那还得了?
简直让人太烦躁了!
杜书雅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在衣冠楚楚的状态下将自己弄得这么混乱。
她要让高正阳跟着自己一块儿混乱。
想到这里,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动了起来。
她摸到高正阳的领口,颤抖着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脱男人衣服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这扣子刚刚解开了几颗。
杜书雅便将小手抚上了那结实的胸膛,胡乱的摸着。
“我的店今天早上被何定山翻了?你确定?”
杜书雅悠悠的问了句,在那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游移的时候。
调皮的将高正阳的衬衣从他的裤子中抽了出来。
哼!不能让你白脱我的衣服!我也得把你的衣服扒了!
这股子轴劲儿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后便是魅惑人心的万丈柔情。
看着杜书雅这么主动,高正阳满足的勾起唇瓣,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腰上。
电视上的光芒时而亮时而暗,貌似在播着一部有些古老的电影,泰塔尼克号。
害怕自己身上的衣服蹭到杜书雅的伤口,高正阳隐忍着体内嚣张的热气将自己身上最后几件衣服脱掉,赤着精壮的身体的凑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杜书雅这丫头竟然开始走神,一双大眼睛定在电视屏幕上忽闪着。
高正阳一勾唇瓣,抬着杜书雅那挂在自己腰间的左腿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手术后两天就和男人上床,我貌似刷新了不靠谱女病患的下限。”
杜书雅眨着眼睛道了句,小手攀着高正阳的肩膀,将自己的身子贴得近了些。
“你配合点,绝对不会碰到伤口。”
今天高正阳明显是放慢了速度的,毕竟杜书雅有伤不能太过激正阳。
就算自己憋得再难受也要悠着来,尤其是在为了这个不想要嫁给他,也不想给他生孩子的丫头带了套子之后。
两个人侧躺着不过动了几下,被子便一点点向下滑。
随着高正阳的动作,杜书雅那光洁的肩膀就这么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唔……冷,你抱着我。”
那如同猫儿般娇滴滴的小声音从杜书雅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那柔柔的身子便和那个男人的胸膛紧紧得贴在了一起。
动作试探性的快了几分,却在看到杜书雅那微微拧了拧的眉头时又重新慢了回去。
这丫头怕疼,他知道的。
“咱们就继续苟且着吧,这样多刺激。”
然而杜书雅这苟且论还没有说完。
病房的门口便传来了小护士查房的声音。
“32床,夜间查房!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完蛋了!
这……
杜书雅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就打算推开高正阳让他丫躲在被子里应付过去。
好在她这里是套间,外面的会客室与她这病房里还有一层隔门。
然而高正阳却像是完全不打算结束战斗那般,拉着她的长腿自顾自的继续做了下去。
“喂!”
“不用理她,一会儿她自己会走。”
“这让护士看到还得了,全医院都会戳我脊梁骨说我是荡妇的!”
“那就直接灭口!”
“喂,高正阳,你这个疯子!”
或许吧。
他高正阳早就疯了。
在遇到杜书雅这死丫头之后疯得彻底。
谁会想得到道上赫赫有名的高爷要委屈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和一个身上有伤不能剧正阳运动的女人翻云覆雨?
甚至他还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他早就疯的彻底,不怕再疯一点。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小护士压根没有走进病房。
不知道是被谁叫走的。
杜书雅长舒一口气,对着那道结实的胸膛狠狠的捶了一拳。
“还好,她没进来。”
好吧,不得不承认,不管是谁把那个已经进门的小护士叫走的,杜书雅都会把那个人当做恩人,报以感激不尽之情的。
“高正阳,你说,是不是咱们两个乱搞老天爷看不过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
又是最深入的一击,男人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孩停下了这攻城掠地的动作。
“哎,每次咱们两个苟且的时候都会被人打断,先是金涵彬,然后又是何定山,现在连小护士都出来捣乱了!”
杜书雅闷闷的道了句,对着那个男人结实的脊梁狠狠的咬了一口。
“果然,奸夫淫妇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高正阳拉高被子环住了两个人的身体,将杜书雅的身子轻轻放平,侧躺了那么半天,这丫头也该累了。
抽了床头几张纸巾将自己弄干净,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着泰塔尼克号结尾的演职人员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