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豫若又是尴尬一笑,如今他好像怎么遮掩都敷衍不过去了,毕竟听见他自言自语的并非谭爱亚一人,就连小桃也听见了。这下可不好办了,就在豫若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时。
谭爱亚倒好似看出了男人的为难之处,亦或者说,有件事比豫若的自言自语对她来说更具有吸引力,或者是她打算问完这个话题,再继续与豫若讨论他自言自语之事:“我回府时,看见李帐房和刘管家了。只是他们怎么……”
谭爱亚也不知该要怎么形容。因为那两人简直就是……小桃接着谭爱亚的话,往下描述给豫若听。
“特别怪!王爷,您知道吗?王妃刚回府时,李帐房和刘管家大老远的看见王妃竟然没迎,反而是想躲,可是说躲吧,他们二老的脸上还挂着那种特别诡异的笑,对着王妃一个劲的笑……”小桃似是又忆了李帐房和刘管家的那种诡异的笑,她不由自主的猛打了个寒颤:“咦!笑得人浑身不自在,毛毛的。”
“那个啊!”豫若浅浅一笑,他自然是知道李帐房与刘管家为什么会对着小女人那么诡异的笑喽。可是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告诉她,毕竟她最近可没少‘要求’他。所以告诉她,可以,但绝不是放任她更加肆无忌惮的乱来:“是我交代他们去办些事罢了。”豫若好似十分得意道。
“哦?!”谭爱亚柳眉高高一挑。要不怎说她的男人聪明呢,这不没跟她几天就学会做买卖了,且还学的有模有样。“若……”谭爱亚怎弄不懂豫若心中的小小心思,手臂牵起,轻轻地缠绕在男人宽大的肩头,再缓缓带到自己的身前。“要不,我们还是先聊聊你自言自语的事情吧?!”
“咳咳……”豫若刚扬起的得意笑靥,霎时僵在脸上,哽咽的干咳一声:“其实是,其实是我告诉他们想为府上填个小王爷。”豫若的声音越大最后越小,声音微弱到让谭爱亚必须使劲撑着耳朵才可以听清楚的地步。
忽的小女人两眼放光:“你,你是说?!”她以为他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原来他一直再考虑,甚至还私下里偷偷拿定了主意,告诉了府里的下人,却独独没有告诉她。“好啊,说,这次我要怎么收拾你,才能报仇雪恨?!”
小桃虽然没听清豫若究竟说了些什么。可她光是看见谭爱亚对男人那副又爱又恨,恼怒得咬牙切齿,却又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时,她也聪颖的能猜出个大概来了。于是小桃懂事的退出了房间,将这‘热闹’的空间留个眼前这对浓情蜜意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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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妃不来吗?!”今日也不知怎了,许念慈总觉得她这心里惴惴不安的似是揣了只兔子似的,咚咚的狂跳,好似是要出事的前兆。
“来。只是稍晚一些!”太后脸上漾开暖似三月朝阳的浅笑:“爱亚说,绣娘要她带几样小菜来,给你尝尝,怕是要耽搁些时候了。”缓缓迈步而入。“念慈,你大了,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还是……”太后目露慈祥之色。“一晃这么多个年头,你也快要为人母!”太后就这样定定地望着许念慈看,目光里流露出的情感却像是再看另一个人般。
“太后……”许念慈低低一声唤。
这才将太后唤得回过神来:“念慈今日是你的寿辰,不过今日哀家可没宴请什么旁的闲人来,今日哀家邀来的全是自家人,连爱亚,哀家都没告诉她来此的目的!”太后对着许念慈露出了神秘的一笑。手探进衣间的袖带里,从里面掏出一支璀璨似锦的金步摇来。“来,念慈,这是哀家送你的。”
这一瞬间,许念慈的表情又一丝的愕然。这金步摇她认识。“太后,这是……这是……”若是许念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先皇当年迎娶太后时,下给太后娘家的聘礼,而羌岚的皇室中有一门严格的规定,但凡是羌岚皇室下给妃子娘家的聘礼,只允许妃子挑选其中的一到两样带入宫中,其余的全部都要留在娘家。
“没错,这是哀家当年入宫时带的两件之中的一件。一件送予了你,而另一件,哀家也有了打算。”太后将金步摇硬塞进了许念慈的手里。面带着早春三月般和煦的笑靥,缓缓步上了一旁的高位。
“念慈敢问太后,那一件太后是打算赠予豫王妃吗?”许念慈似是十分了然的道。
“是。”太后没有否认,而是落落大方的坦诚道。
“太后您之所以赠予豫王妃和念慈这般贵重的物件,是因为……”虽是太后一直有意隐瞒,可是许念慈似是能从中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
“嘘。”太后将戴着纤细指套的手指轻轻地竖在嘴角浪客中文</a>:“念慈,你可知,你的寿辰与哀家的一位故人是同一日吗?”太后轻轻地一伸手,将桌上的金樽轻轻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