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大夫不知公主身份?倒是我心直口快了。”白骨独满面歉意。
“白姑娘不必自责,是在下未向苏大夫解释清楚。”李易急忙道。
“难怪李姑娘生得一副玲珑富贵之相,原来是大唐馨公主,草民苏朗,见过公主殿下。”
原来这苏大夫名唤苏朗,抱拳躬身朝李馨行礼,一举一动之间透着儒雅正直,他竟并未在意李易向他隐瞒李馨的真实身份之事,想来是心中早有猜测。
“苏大夫不介意便好!”李易松了口气。
“苏大夫,恭小王爷,对不起,花圃的事情是我不对,请你们原谅!”
紫珠娇躯行上前来,玉颜上满是诚恳,对着李易与苏朗行礼道歉起来。
见紫珠如此,不知情的卫俊与李馨相视一眼,皆是看向了李易。
“虽然紫珠姑娘毁了本王许多心爱的花草,但知错能改,本王也不是小气之人,紫珠姑娘下次不开心可莫再拿本王的花草出气了哦!”李易笑说道。
“没有下次了,以后不开心,就算拿我自己出气,我也不会祸害无辜了。”紫珠抿着嘴儿可爱道,明眸机灵古怪的看向了苏朗,她可是对这位捉妖师动了手的,这位儒雅公子会不会原谅她。
“恭小王爷都如此大度了,我又岂会生紫珠姑娘的气,挨了姑娘这一拳,就当是姑娘送给在下的见面礼了。”苏朗一笑,看着紫珠道。
闻言紫珠不由心中一乐,这位苏大夫,竟也是如此大度幽默之人,她对苏朗的印象不由得大为改观。
通过李易与苏朗之言卫俊与李馨也是大概明白了二人与紫珠之间的摩擦。
几人便是坐了下来,谈话间时间也是过得飞快,期间吴祥也是来到了迎客厅,应邀前来与大家一起赴晌午香巷之约。
……
“晌午时候也快到了,我只顾着与大家聊天,差点将正事给忘了!苏大夫!”卫俊突然道,便是起身向一旁而坐的苏朗躬身行了一礼。
苏朗点点头,自是明白卫俊之意,为李馨包扎完伤口,他之所以前来迎客厅,便是为了此事。
“白姑娘,可否伸出手臂,让苏某为你诊脉?”苏朗目光看向了白骨独,见状大家都是明白了,苏朗这是要为白骨独诊治病情。
“苏大夫!”白骨独不由得出声,心中有些忐忑,这苏朗既是五钱天师,医术又是如此高超,倘若诊脉,会不会发现她蛇妖之躯。
“小独,你怎么了?”见白骨独犹豫,卫俊忙问道。
“没事!只是我听说苏大夫不仅会玄门奇术,而且还是懂得易经相术,心中有一疑惑困扰许久,不知苏大夫可否解惑。”白骨独说道,正好趁此机会让这苏朗解一解她从小重复到现在的梦境。
“白姑娘有何疑惑?”
“是这样,我从小到大经常做同一个梦,梦中总是收获了许多鸡蛋,不知这有何说法?”白骨独道。
“梦中收获许多鸡蛋?”苏朗皱眉,目光盯着白骨独的玉颜仔细瞧了起来,“白姑娘可否让苏某看一下手掌?”
“当然可以!”白骨独伸出了右手掌。
苏朗仔细端详了白骨独手掌的纹理,又道:“白姑娘可否写一个字来,随意,想到什么字就写什么字。”
“写字?好!”紫珠端过了笔墨纸砚,白骨独抬笔,略一思虑,便是挥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尘’字。
一旁看到此字的大家都是一怔,尤其是紫珠与天离,心中甚是纳闷,白骨独为何会写此字。
苏朗接过纸张,看着这个‘尘’字思考一会,目光便是看向了白骨独。
“如何?”白骨独急忙问道。
“白姑娘面相奇特,竟是生得双额骨,若非道行高深之面相师,绝无法看出,此面相者前半生会遇生命死劫,一旦挺过,后半生的生活将安逸洒脱。”
“还有呢?”白骨独着急。
“姑娘手掌纹理清晰,功名线最长但却很是波折,生命线与姻缘线二线齐至延伸至手背处,结合双额骨面相,也就是说姑娘你的姻缘与生命一般,前半生会遇死劫,一旦挺过,那你收获的将是这世间最为宝贵的姻缘。”
“都会遇死劫!”白骨独沉默。
“根据姑娘刚才所书写之字,‘尘’字为小字和土字组成,‘尘’字取掉两点便又为一土,双点双土,成双成对,姑娘你又经常作多卵之梦,这便预示着姑娘你将来香火旺盛,必是多子啊!”苏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