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蝉声雀语,微风袭来,本来该是一个躺在贵妃榻上享受阳光的午后,但苏桓玉只能拉着白泽匆匆溜走。
实在不是他脸皮太薄,而是后面跟上来的贵宾们眼神太过犀利,看着他和白泽的眼神就像是要瞪出一个窟窿来。所幸没有闹出什么事,越芷水被越修年抓回去继续定亲仪式,而白泽则被苏桓玉拉走了。
白泽虽然没有反对,但脸色委实不太好。就连一向胆子壮的苏桓玉都不敢大声讲话,只能压低音量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白泽乜了他一眼,固然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已经讨好到他,但必须要让苏桓玉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占主导地位的人。冷冷道:“是不是回来的太早,怀了你的好事?”
“啊?”苏桓玉纳闷:“什么好事?”
“哼!”
他会告诉他自己抢亲抢错人了吗?
苏桓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猛地醒悟:“你不会把越芷水那丫头当成我了吧?”
白泽眼眸中闪过一抹尴尬,沉默不语。
“哈哈!”苏桓玉忍不住笑出来,被白泽一个眼神乜过来,赶紧捂住嘴巴,憋住笑。“我不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当时情况混乱,她又待在我的房间,而且盖着红盖头,就算体形差距有点大,认错也是……噗哈哈!!!”
说着他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哈哈,这样你都能认错!”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句话用在苏桓玉身上恰恰好。他这厢还没笑罢,就被白泽一个过肩直接抗到了肩膀上。
“啊啊啊!喂!放我下来——”苏桓玉一时不察,不由得惊声叫出来,等反应过来,白泽已经抗着他大跨步往卧室里面走去。
“喂喂!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说,白日宣‘淫’这是不可取的。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感觉到身下的人停下了脚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停了?”
他还想再喊一会儿呢,就算*至少也捍卫了小菊花的尊严。
白泽哑着声音:“你是不是很期待?”
“瞎、瞎讲!”
自从第一年去小倌馆旁观了一次过后,他就期待到了现在他能讲?
“我很期待,桓玉。”
“!”
什么时候白泽已经换了个姿势把他公主抱在怀里了?虽然被抗着胃真的硌得有点疼,但这么公主抱他好像有点紧张了怎么破?
“我……那个……嗯……你还站在这里到底是要闹哪样?”
妈蛋!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朵小雏菊吗?
“呵呵。”白泽轻笑出声,听话的将人抱紧卧室,温柔地放置在床上,俯身吻下去。
唇舌交接,发出“滋滋”的水声,喘息见能听到苏桓玉低声的□□,带着三分惬意,三分餍足,还有三分……
“嗯……别碰那里,痒,啊!哈哈,真的……嗯,好痒。不对……下面,嗯嗯,就那里。”
哦,还有三分欲求不满。
白泽蓦地起身,脸上酝酿着磅礴的怒气:“你到底有完没完!”
哦,欲求不满的是白泽。
苏桓玉可怜兮兮:“我就是有点痒,想让你给挠挠……”
“……”
白泽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被他这么一闹,原本还堵着的一口气算是彻底消散了。他静静地看着苏桓玉,直把人看得耳根子都红了,才低低俯下身子,沉声调戏道:“说吧,要什么惩罚?”
苏桓玉被他喷薄在耳朵上的热气烫的身子直发软,都快要化成一滩水了。“要、要奖励。”
“嗯?”
“床边上有一个小抽屉,里面有个小玩意,拿出来……”
是他去小倌馆的时候偷偷摸摸买来的,想着有备无患……嗯,有备无患。
白泽往床边一探,果然发现了一个小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作为主角,这方面估摸着天赋异禀,虽然没经历过,但好歹看出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