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布皮箱撑的鼓鼓的,好容易拉上拉链。旅行包也快满了,最终所有的家当全塞进去了。
“我特别会拆这些东西,丝毫不损的。以前的女主人常收到孩子爸爸从香港来的礼物,每次我拆她看。第一次拆的时候,看我弄皱了包装纸,她心疼的哭着骂我乡巴佬,我还以为她喜欢包装呢。
后来她亲自教我如何拆礼物,如何扔包装,象表演一样。她不允许我留下包装,必须扔掉。开始我按要求去大张旗鼓的扔这些美丽包装的时候,每次都会在垃圾桶前难过很久。
人真的是很怪,送东西就送东西,还要包起来,明知道收礼的人只在意内容——”文茹一边出去找美工刀一边说着,并熟练小心的拆着礼物。
突然她不说了,因为一个盒子打开是绿宝石手链,很眼熟。文茹看了一下标签,清楚的想起她在哪见过,不仅见过还戴过。
“你比我更清楚这些礼物是什么吧?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文茹目光清冷着叹了口气。
“我为赵家工作。”阿文不冷不热的说。
“对呀,我忘了,是赵总让你来送我的。好吧,我累了,你来拆,你拆我看。”文茹也是冷冷的。
阿文没有文茹拆的精巧,可文茹也没骂他是乡巴佬。礼物包装很快全拆完了,“拆好了,文小姐。”
“打开吧。”文茹说。
阿文一盒一盒的打开,各种首饰金的玉的宝石的,还有一双鞋和一张卡。
“卡里有多少钱?”文茹问。
“是赵总的副卡,账会记到赵总的账户上。”阿文说。
“发票在哪?”
“你说什么?文小姐,你要发票?”阿文说。
“能退的全退了,不能退的就当了。给我换成钱。”文茹冷冷的说。
“不说已经过了两个月,文小姐这样做不好吧。”阿文说。
“你不是为赵家工作吗?赵家看见你这样处理会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