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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门口边,走廊上、窗口旁的兄弟和大佬们反应过来,一帮十几个人冲向大潮的时候,看守大潮的七个兄弟已经被大潮全部放翻,个个都是重伤,有进气没有出气。
大潮双手拖起倒地的赌桌,非常快速的后退到墙角,靠上墙,这样,他的后面没有了空档,左右两边因为是墙的夹角,人一多,人挤人,根本不好来进攻他。他手里的赌桌一百多斤,被大潮嗨的一声,戴着手铐的双手抓住赌桌的边缘,竟然把赌桌举了起来,一时间,无人敢近身。
谁第一个冲上去,脑袋肯定被砸成大西瓜。
砸成大西瓜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连命都要丢掉。
三楼的打斗声传到了楼下,龚平手一紧,顶住大老王后腰的刀子就刺进大老王的后腰,龚平的微笑声音就好像毒蛇的蛇信,嘶嘶的令人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中:“大老王,叫你的兄弟住手,否则,我就一刀刺穿你的肾。”那刀子进入大老王的后腰三分之一,刺进肾的边缘,就此凝住不动。
大老王吓得心胆俱裂。
“阿白,阿木,阿强,全部给我住手!”大老王嘶声吼道。每说出一个字,就感觉被刀刺着的肾又被割裂了一分。
“住手,住手,通通住手。”三楼上一个拿着公文包的老者喝道。
他是阿白,大老王的左右手。
围住大潮并不敢上前的十几个兄弟们都借势退后,谁也不想第一个冲上去送死。
送其他的东西都行,送死真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
阿木和阿强这两个老者则带着二十多个兄弟手持家伙冲下楼来,哗啦啦脚步声不停。很多小兄弟在叫嚣:放开我大老王;老子砍死你;单挑,谁敢跟我单挑;至于骂人的话,那就纯粹是漫天飞,脏话粗话夹杂着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
虚张声势!
凡是这种虚张声势的混子,龚平王胜闫旭东阳小立一个都看不起。
他们要跟人搏命,绝对连屁都不会放一个,一个字——干!如果是一帮人团战,你肯定只会听见很简单的几个字对话:“你左边,我右边,注意中间别被人切断,先干掉老大之类的简单对话”,其余的骂人吼叫,一声都不会有,然后就是噗噗噗的家伙弄进身体里去的声音,还有就是别人的惨叫声和他们自己挂彩了的闷哼。
哗啦啦,阿木阿强带着二十多人冲到了矮子王彤花蛇彭林和铜锤的面前,这三个人旁边就是东阳和小立,很清秀高挑的青年和少年。在这五个人身后的,就是龚平押着大老王,王胜站在龚平的身边做策应。地上则蜷缩着阿钟,两手掌都被王胜穿了。他双腿还能跑,却根本不敢动。
小刀带着大部队在最外围的黑暗中,贸然冲出去,被乱刀砍死再正常不过。
三楼上,大潮盯着手拿公文包的老者阿白。他知道阿白的公文包里有枪。
阿白道:“朋友,放下桌子,我们下去,这可能是个误会,大家不打不相识嘛。”
大潮嘭的一声放下赌桌,喝道:“先开手铐!”
“手铐不能kia。”阿白说道,手放进了公文包,抓住了手枪。
大潮太厉害了,他的手铐一开,可能这十几个兄弟都要被他放倒。阿白的手抓住枪,心里顿时就稳定了下来。
“不开也行,你们让开路。”
于是,围住大潮的兄弟们让出一条通路。
大潮慢慢走过去,脚尖一勾,一把短刀刀柄向上飞到大潮的手里。
阿白和十几个兄弟都看傻了。
其实这种小花招,传统国术里认真练过器械的都会。单脚勾地上的棍枪刀,那器械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的飞到手边来。
外面混的,能静下心来习练国术的,基本上没有,更别提器械上的钻研了。
大潮短刀在手,胆气更豪。这些人要把他丢翻,他肯定会在倒下去之前把这些人先杀光。那阿白把手从公文包里拿出来,手里拿着手枪,对准了大潮。
大潮撇撇嘴,耸耸肩膀,笑道:“朋友,别紧张,我四弟是最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