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平道:“没问题,你赢了,想问我什么问题都行。”
拉姆说道:“当瓦老师,伍德先生,你们准备比什么?”
伍德说道:“我不会千术,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
当瓦说道:“那就比记忆力好了。”
“跟刚才一样?”拉姆问道。
当瓦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也是少见的天才,他还没有遇上过对手。
“四副扑克吧。”当瓦说道。
“八副好了,就按照赌场里的规矩来。”伍德说道。
他一直练习的也是八副牌的记忆和计算能力。
牌路在赌钱的时候,是会经常变动的,这就涉及到很复杂的计算能力。比如有的人在牌不好的时候多要一张或者少要一张牌,牌的顺序就变了;又比如牌从左边发变成从右边发,这些牌发到各门的点数又全部会变。这些情况,就涉及到计算能力。
伍德精研此道,每一种变化都有一种相对应的计算公式,这其实就是在记忆力精准的情况下的数学计算题目。
伍德练习惯了八副牌,所以他提出来八副牌来玩。
拉姆说道:“八副牌,那就来个专业的荷官洗牌。”
八副牌,单是洗牌就需要专业,还要混合,切牌,不是专业人士会手忙脚乱还做不好。
赌场经理江通才说道:“老板,我来洗牌吧。”
拉姆点头答应。
江通才于是很熟练的拆牌,两副牌检查洗牌,很快洗完八副牌。他向当瓦做出他们自己设计出来出来的手势语言,当瓦看了,心领神会。
江通才洗好牌,把牌以开扇的技术在桌子上打开,每两副牌为一组,一共四组牌,成弧形均匀排列在牌桌上。江通才说道:“一组牌三分钟的记忆时间,四组牌十二分钟的记忆时间,开始。”
当瓦目不转睛的看牌,他先记忆第一组牌,然后,他看见了江通才在牌上做的焊记,凡是10点到k,他都做了焊记,不过只有红桃和黑桃这两种花色的牌。
江通才和当瓦是老搭档了,这样的办法,能确保当瓦不会输。
当瓦能看懂牌边的焊记,而其他人,则看不出来。这是他们自己内部的手法。
在比牌的点数的打赌中,同点数的牌就比花色,黑色最打,红色第二。这样一来,黑色红色的最大牌都被江通才做了焊记,当瓦就能认出最大牌在什么位置,不管怎么洗,当瓦都赢定了。
伍德自然看不出第一组牌的大牌都被人做了手脚,他虽然也懂做焊记的手法,但是每个地方每个人的焊记手法都不相同,虽然名字都叫焊记,手法却又数百种。很多独创的少数几个人能看出来的焊记,就算其他老千在场,特往往无法破译。
能醒水,知道自己被人点了,但是要破译,却不行。
醒水和破译本就是两件事情。
知道被人千了我知道被人用什么方法千了是两个层级的概念。
当瓦看完第一组牌,只花了一分钟。在有了焊记标识了最大的两种花色的十张牌后,当瓦记忆其他的牌只是装模作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