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月曾谈起过关于如何审视观察一个女人的方法,并非注重她的背景家世,不是她是不是有着一张动人容颜,而是从一言一行中流露出来的随性而的气质,脸蛋儿可以打扮甚至可以跑去整容,但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是不是有底蕴,有内涵,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弥补的。 欲盖弥彰,也总有一叶落而知秋的时候。
慕尊静望坐在对面的慕容蝉儿,勺子轻轻搅动着手前的咖啡,想要仔细看看耳垂上的耳钉到的样子,可却又不想现在就取下来。慕尊嘴角微微悬起,一向不喜欢咖啡,这会儿竟端了起来轻轻抿了一口,心境平和,即便现在面临重重危机的他,也破天荒的有些了闲适。
“信命吗?”慕尊柔声问道,打断了正在偷偷傻笑的慕容蝉儿。
“嗯。”慕容蝉儿回过神来轻轻点头。记起初次见面时遇见的那位老爷爷,接着道:“以前我就相信,自从那天后我就更信了。”
“有机会带你去见一个小女孩儿,她应该会喜欢你的。”慕尊将手边已经不烫的咖啡推到过去,将她的那杯端了过来。说起追女孩子要大胆心细脸皮厚,这并不是简单的表表决心就行的。脸皮可以一直厚着,可这耐心细心却是个长久的功夫。很多女人不是都觉得,追求的时候男人像个孙子,你说啥是啥;追求到手交往后变成了儿子,学会顶嘴了;等到了结婚就成了老子,能吵架了。
慕尊有能力有耐心同时经营几份爱情,同时能和多个女人交往,就是他那个一直被他视为喜欢吹牛逼装作不屑一顾却又始终是心底崇拜的无良老师教的他。
“她叫什么,现在在哪里呢,上学吗?”慕容蝉儿好奇道,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的咖啡。慕尊的事情不管什么,都是她一直想要去了解的,他这会儿主动提起,所以很上心。
“她叫小娲是个孤儿,应该刚过了十岁生日,正在治病没有去上学。”慕尊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下,一想起那双比谁都要明亮灵动的双眼会看不到东西,心里就特别的不痛快。那孩子真的能达到传说中的以耳代目的境界,但在看来更是一种对这个世界太多有眼无珠的家伙最犀利的讽刺。
十岁,孤儿,治病。
几个关键词慕容蝉儿已经了解到了慕尊口中的那个女孩儿的情况。看到慕尊情绪变得有些低落,轻声安慰道:“放心吧,她肯定能好起来。”
慕尊点点头,他直到现代的西医水平的展很快,被送到美国最好眼科医院的小娲病情并没有他所期望听到的有方可寻后,又转战送往英国找了一位已经退休的顶尖级眼科医生,结果如何他还在等消息。而单靠他来医治需要《玄天诀》的第七层境界,但是这修炼越往后想要提升越难,想要在突破需要恰当的机缘,所以现在慕尊心中一直想要寻找一位能让他尽全力的对手来激他的潜能。可惜杭州的那次事情后,龙门并没有派出什么王牌人物,这让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慕尊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陪着慕容蝉儿喝完咖啡后,便回学校。到了女生寝室楼下,慕容蝉儿定住脚步看着慕尊说道:“我到了,你有事情先去忙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商量下晚会演奏的曲目。”这几天的淤积的心结解开,心情很好。慕尊既然敢一口答应下来,她可不相信会是打肿脸充胖子,对他很有信心。
“好”慕尊也不多说,目送着她上楼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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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山市历经二三十年的古董街一如既往鱼龙混杂的情况,早就过了初始时那种随手就能捡漏的黄金时代,真品珍品是有,但绝大多数都是些新时代产品。近些年收藏界的风起云涌,许多脱贫致富的有钱人也就是俗称的暴户,急需想要摆脱这顶不太好听的帽子,所以除了参加一些拍卖会外,也不乏有人经常逛古董街,希望能碰见淘得一两件精品,至于价格方面考虑的就不是太过重要。
一家和周边干净整洁店面比起来显得很寒碜的玉器店内,一个中年男子正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不停地好声好气的商量着价钱。中年男子一身纪梵希,脚上穿着古驰gucci皮鞋,手腕上是一块个头很大劳力士手表,浑身上下没有一件称得上相对廉价的东西。而女孩儿样子没有什么特别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只是挺清秀,衣着普普通通的。对于这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也不知道对方的看上去到底是有多么有钱,脸上表情很是不耐烦,根本没有周边店主接待他是那种热情无比的样子。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这件玉观音我们不卖,你开出多少钱都没用!”被这个中年男人纠缠半天的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哼不客气道。瞪了对方一眼,便继续擦拭玉器。
逛了半天好不容易让他现一件很不错或者是很难得的玉观音,询问价钱时得到的答案说这是非卖品。但这根本不足以让他就这么放弃,坚信钱能通神,只要钱够数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主动说了价钱方面让对方报个数,只要不太离谱都能接受。可好声好气的把话都说到这儿,身段也跟着放低,非但没有说通反而被对方顶了回来。这让他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
专心擦拭玉器的女孩儿轻轻撇了他一眼,没有转身反而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怎么着,我们不卖你,难不成还要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