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杨凝冰的老公。
这就意味着叶河图并不是二十年前那个一袭白衣制造紫禁城风波的男人,如今的他只是站在杨凝冰背后的男人而已。
可是对很多北京人来说,一朝被蛇咬尚且十年爬井绳,如果这条蛇真实出现,那种震撼不言而喻。
叶河图心安理得坐着杨国强让给他的位置,让这位神秘而低调的商界法师站在他身后坐个跟班,杨凝冰见到顿时冰冻到极点的氛围,也有点无奈,看着这群京商如屡薄冰的谦恭姿态,她心里不由得百感交集。
“听说现在北京有很多貌似很牛b的俱乐部,比如长安俱乐部、京城俱乐部什么的?”叶河图身体微微后倾,小声询问杨国强。
“嗯,确实貌似很牛b的样子。”杨国强憨汗笑道,不知道是真讽刺还是暗挖苦。
几位北京大俱乐部成员脸色都极为尴尬,杨凝冰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和京商闹僵,也不想杨国强因此和这群人脉深远的北京油条结下梁子,生意就是如此,不成仁义在,要闹得谁都下不了台,是大忌。
瞪了眼叶河图,杨凝冰不得不担负起打圆场的重任,“王会长,我们省准备举办一个南北方经济峰会,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带更多的北京朋友出席。”
“一定一定。”王纪德在叶河图出现后就没有抬起过头,只是语音颤抖着使劲点头。
“国强,我们去那边,和你说点事情。”叶河图也知道只要自己在场,即使他声明了自己的立场,这群不入眼的京商也不敢跟凝冰正经谈事。
杨国强跟着叶河图来到咖啡厅临窗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无聊的叶无道站起身给廖璧和赵宝鲲一个眼神,三人在叶河图附近一张桌子旁坐下,温家小妮子也吵着闹着跟在叶无道屁股后面。那只小强般的蜥蜴在桌子下艰难的蹒跚前行。
“叶大哥,无道这孩子不错。”杨国其哪个掏出一根烟,似乎觉得档次不够,由于着要不要递给叶河图。
“过强啊,这抽烟,烟的价格不是关键,最关键的要看是谁递给你的。”
叶河图笑着接过杨国强手中地那根利群,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跟杨国强要了根火柴,很悠闲自得地点燃。顺便也给杨国强手中的烟点着,杨国强对奉若神明的叶河图的话素来都是言听计从,只顾着憨笑点头,叶河图无奈地笑笑,这个杨国强,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吐了个烟圈,道:“你女儿都中国首富了,我这个兔崽子才折腾出一个神话集团,不能比的。”
“叶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女二的钱是我给的,无道这孩子的钱可是自己挣的,要说如果叶大哥你要把钱给无道,那还不世界首富了啊!”杨国强赶紧澄清到。
“所以人都说你不苟言笑,我看你你还真是有点冷幽默的天赋。”叶河图摇头大笑道,“我现在连私房钱,听说有三匹汗血宝马进入中国,正寻思着是不是跟你借点钱呢。”
“那是叶大哥不想做赚钱这种俗事。”杨国强毫不由于道,“我杨国强地钱,就是叶大哥,叶大哥说要,尽管拿去就是了,没有叶大哥。杨国强会有今天?!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卖番薯呢!”
“跟你说多少次了。即使是朋友,也不要推心置腹。”叶河图双手夹着那根烟,视线始终停留在远处的杨凝冰身上。
杨国强不说话,安静抽烟。他这辈子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
还有就是跪叶河图!
“那群人似乎很怕杨叔叔耶?!没道理啊,记得小的时候这个无良大叔就知道揩油占便宜,还没有一点长辈风度地欺负我们。”廖璧玩弄着手中的银戒疑惑道。
“哪个成都军区的年轻一代不对杨叔叔恨之入骨,小的时候都不知道被他卖了多少次,廖璧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他让你去戳破你爸妈的避孕套?”赵宝鲲咬牙切齿道,不止廖璧被整得可怜兮兮,他更是背上无数的黑锅。
廖璧像只发怒的小猫一样张牙舞爪,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就火大。
“这个大叔这么无耻啊?”温沁清小嘴张得老大,扯了扯叶无道地袖子,水灵眸子滚圆滚圆,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叶河图,“他是你的爸爸?”叶无道苦笑着点点头。
把温沁清抱到大腿上,一见到这妮子就会想到成都军区跟着外婆的赫连琉璃和在美国的孔雀,听老头说琉璃这孩子也要来趟北京,就是不知道跟眼前这个同样姓赫连的家伙有没有隐藏关联。
瞥了瞥跟法师相谈甚欢地叶河图,叶无道不禁感慨,碰到这样的老爸真不知道是该直接找根树上吊还是放鞭炮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