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泽听毕连忙安慰她,柔声笑道:“你不要自责,谁叫我们连家有钱、而且我姐夫还是威宁侯呢?显王也好、璃王也罢,会盯上咱们家并不稀奇!谁能想得到呢?眼下京城中乱成这样……”
“夫君,三天之后咱们该怎么办?容飞宇那人卑鄙无耻,他、他拿不到银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徐亦云感激看了他一眼,却又更加担忧。
连泽心里顿生无力为难感,想了想,便道:“管他呢!反正,就说没有!我就不信,他还敢强抢!他要是敢强抢,我就敢把这事宣扬出去,在这节骨眼上,显王不会自毁名声!你别太担心了!”
徐亦云勉强笑笑,心中却依然忧愁万分。
连泽安慰了她几句,便去琢磨着如何将连家的财产以最快的速度将大头迅速转移。
在这一点上要做起来并不难,因为连家明面上的生意不少,挂着别的牌子的暗地里的生意也不少,连芳洲很好的将“不要把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思想传给了连泽,连泽照实执行的很到位。
第二天晚上,连泽很晚才回来。
想到该安排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后日容飞宇那混蛋想要来拿钱一脸吃瘪的样,连泽的心情就格外的舒畅。
回到屋里,徐亦云如同以往每一个他忙碌至深夜方归的夜晚一样,正在灯下捧着一卷书册等着他。
“不是说了不必每次都这么等我,怎么还没睡!”连泽进去,微笑着道。
“横竖也睡不着!”徐亦云笑笑,放下手中书册起身相迎,柔声道:“你回来了!”
连泽握着她的手,笑道:“回卧室去吧,我一会洗好了就去。”
徐亦云却含笑道:“你辛苦了,今日便让我服侍你一回吧!”
柔柔的灯光下,她的眉目神情水样的温柔,俏脸上透着淡淡的光晕,衬上那双看起来格外含情脉脉的眸子,令连泽的心不觉微微一动。
“好,那便辛苦你了!”连泽心中自是千肯万愿,炙热的目光笼着她,唇边含笑。
徐亦云叫他看得脸上一热,红晕乍起,嗔道:“你还不累么,这样瞧我做什么!”
连泽“扑哧”一笑,不禁戏谑道:“瞧你又不要用力气,怎么会累?”
“你!”徐亦云自己也禁不住笑了,笑啐道:“懒得理你!”便命丫鬟们准备热水、毛巾、香胰等物。
一时连泽洗好,两人回房。他揽着她的腰,目光越发的深情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