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猪。”覃小钩低骂了句,拿眼去睃张玉清,张玉清在看手机,似乎在寻找电话。
“控辩双方还有什么可以提交法庭的吗?”法官又用力敲下桌子,站起身,“如果双方都没有新的证据可以提交,本庭宣布……”
门“砰”地被打开了,一名壮汉搀扶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
进来的女人是那名提供证词的清洁工的姐姐,边上那个汉子是她的儿子。
“我妹子,我妹子她来不了啦。”女人的泪顺着满是沧桑的脸滑跌到了地上,“她吃了老鼠药,她说她不能连累我。”
法官表情严肃地看着女人,“你妹妹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录的音,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没有。”
法庭又是一片哗然,法官有些生气了,用力敲了几下桌子,“肃静!肃静!”
女人茫然地看下四周,“她自己进屋去录的,然后交给来找她的人。”
“来找她的人?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女人畏惧地看眼法官,低下头,小声说,“一个男人,说是律师叫他来的。”女人又开始哭起来,“我可怜的妹子。”
“他们都说了什么?那个男人,就是找你妹妹的那个男人给你妹妹钱了吗?”
法庭一下静得掉根针都可以听见。
“没,没有,他只是拿出个手镯给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