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太阳明晃晃地刺眼,覃小钩捧着头,心情坏到了极点——昨天,小白死了。
心一凛,她摸摸眼角,没有一滴泪!怎么不伤心了?
昨天的伤心绝对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今儿个却没有那种感觉……
是她见多了,麻木不仁,还是,她根本不在乎小白的死活?
覃小钩很难受,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冷血,这样没人性?
心发凉,身子发凉,她把手塞进被窝里,还是冷。
她不要不明不白,孤独地一个人死在这里!她挣扎着抓过床头的电话,“我要死了。”一阵头昏目眩,她昏了过去。
在意识游离模糊中,似乎有人边呼喊她的名字,边拍她的脸。
可是头快爆了,想睡觉。“别吵……”她嘟囔着,再次陷入昏迷中。
时间如滴漏一点点流逝,覃小钩慢慢睁开眼睛。鼻间是呛人的消毒水的气味,胳膊那有股冰凉的东西在流进她的血管。
她这是在医院!她怎么来的?她记得喝了酒,然后晕了过去,之后,一片空白。
她捂着头,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发软,浑身使不上劲,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