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誓,覃小钩常发,可到现在她都活得好好的,没有被汽车撞死,被闪电劈死……所以,在她面前发毒誓,小儿科。
覃小钩抽出张面巾纸,递给她,“这不就得了,李总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要真怀疑你,早叫你走人了。好了,回去安心做好你的工作,有什么事,我会去和李总沟通的。”
几句话,几滴鳄鱼泪就想打消她的怀疑?她有那么好骗?
沈翰说话实腾,向来不耍花招,既然露了那么个口,自然是有因有果,怎么处理才好?她烦恼地捶下桌子。
相对覃小钩的谨慎,李东成就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照样在会议室内和沈翰争论不休,可是覃小钩却还是瞧出了些不同,每到说某个价位的估算时,李东成就会蹦出几句她听不懂的话。
那肯定不是英语,尽管覃小钩有N年没碰过和英语相关的东西,可是,是不是英文她还是能听得出来。
覃小钩暗暗去瞅了几次覃彩萍,覃彩萍不是在电脑前发呆,就是站到办公室那头的阳台上,两天后她找来副耳麦戴上,专心地听法语讲座。
看来真是她大惊小怪了。覃小钩暗松口气,渐渐又把重心转移到文字上。
同一时间,A市。
付泉没有跟李东成到F市,并不是因为他在A市呆惯了,他在看见老四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将要再次面对那可怕的过去,现在他的对面就站着那个人——几年前想杀死他的人。
“你,来了。”付泉轻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