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来救我。”
可是我抬头间,薄铭诚的脸仍是冷削如冰,扭曲了面容的神色我真不想再看下去,于是我别过头透过窗户望车旁呼啸而过的树木花坛。
但是我隔绝得了视线,也隔不开薄铭诚即将出口的冷峭言语:“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素素你说救,真伤我心,在我这里就让你那么痛苦,你要找男人来救你?”
薄铭诚字里行间充斥的冷笑意味震得我身子都发颤了,让我垂在身侧的右手都蜷成一团,我的心里千般不愿相信刚刚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他,但是事实就是。
体内的不服输因子到此刻全然爆发:“薄铭诚,在你这里是没问题,但是只是单纯的住你这里吗?你连我进出自由都不给。”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全数声音都染上了落寞。都要把我软禁起来了,连最基本的尊重跟人权都没有了,难道薄铭诚会想过要给我自由这种事吗?
不料我只是说了这么简单一句,诚诚那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怒气冲天:“你喜欢自由多过我?”
这时绿灯亮起,薄铭诚更是疯癫地加快了开车速度。就他现在的车速,估计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他家。
只是害苦了和他坐同一辆车的我,坐这车犹如坐云霄飞车,颠簸得猖狂。
十几分钟后,车子行驶到了他家住宅区那片。停好车,薄铭诚打开车门让我下来,走在路上的时候,诚诚扣住我手腕的那个使力,疼得我眼泪汪汪,只是我愣是没敢在恶魔面前没出息地掉下来。
拉开镂空铜质的别墅大门,看着大门在我面前落锁,我的心里就颤动得厉害,我惴惴不安地抬起头来看身边的男人,浑身冰冷的诡谲气息在这个男人身上流动辗转,我都来不及出声感叹求饶,他的大手就冰冷地缠绕过来搂我抱我,提拉着我进去里间。
期间,我只要有一丁点的挣扎,他的双臂就更如铁钳般克制我的紧,禁锢让我屏住了呼吸,不怎么敢乱动。
看我比较听话了,薄铭诚说出的话就更赤裸裸地压迫我到没人权的地步,他要挑着眉,他要搬过太师椅坐着审问我:“戚素梦,我不准你有什么想法凌驾于我。”
我坐在他家大床边缘上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地跳动个不停,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一次的幸运能从这里逃脱?
“戚素梦,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薄铭诚发神经看我不言不语,一脸阴冷地踏步走到我身边,“唰”地抽掉床单,让坐在上面的我一个重心不稳,重重跌倒在地。
我揉着痛处从地上爬起来,看薄铭诚手上还卷着那该死的床单,我想也不想就直接骂出口:“你有病!”
我恶狠狠地骂骂咧咧,倒是没激得薄铭诚暴跳如雷,他静静看我一眼,就甩开手中床单,这时候在这该死的情景状态下开始淡定铺他的床。
我愣在当场说不出话,眼神迷惑地瞅着他,像个傻子似的。
过一会,薄铭诚悠悠开口,说的话就更颠三倒四了,他说:“是啊,遗传病。我妈疯了,我可能也有这种疯狂的因子。素素,你怕吗?”
这真是神经病了,我傻愣地听着薄铭诚胡言乱语鬼扯,习惯性地摇摇头。
到最后,薄铭诚失了兴致,直接推了我一边去,重重锁上房门,自己出去了。
到很晚,丫的混账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拖着我粗暴地要洗鸳鸯浴,我也火了,居然脑残地冲这个醉鬼嚷嚷:“薄铭诚,你要疯自己一个人疯,你把我关一天,到现在我还没吃饭,还陪你洗澡,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没吃饭?厨房有饭菜,我帮你准备了。”难为个混账醉成这样,晃晃头脑总算能说出一句人话了。只是我被他关在房里,开不了门,怎么飘到厨房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