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颤栗退却,喘息平复。他仍然压她身上揉捏索吻不止。
萋萋睡眠不足,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被强硬叫醒起床气也直到这时候才能发作。她推开他贪得无厌仍旧停留她胸前手,浑身酸软间,有气无力地皱眉问:“你早上精力总是这么好吗?”
姚季恒伏她胸前,喃喃地说:“如果你再配合一点,我还可以好。”
即使早已知道他温和儒雅统统是表象,某些时候他无异于一只披着羊皮豺狼,也见识过他放荡无耻,萋萋还是被气得不轻:“你精力总是要别人睡觉时候才能发挥出来吗?”
姚季恒心情很好,不以为忤,也不觉得男人尊严和能力受到了侮辱轻视,摸摸她脸,笑着安抚:“萋萋,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萋萋讽刺:“你都是这么身体力行叫人起床?”
姚季恒轻笑出声,身体向她贴紧几分:“对别人不需要,对你,我觉得这种方式很好,其实我还可以身体力行。”
如同大多数男人某些时候后,姚季恒此刻也神清气爽,根本就不计较她冷嘲热讽。他也承认,他或许有那么点趁虚而入,可是这场半睡半醒间欢爱太美妙,如果彻底清醒她太顽固倔强,现这样未必不好。而且比起黑丑喵叫声,他这种叫人起床方式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啃咬着她柔弱无骨肩颈,感觉到身体某处又再次迅速地恢复了过来。萋萋不可置信眼神下,他揉捏着她柔软丰满,再次蠢蠢欲动地探向那极乐天堂。
萋萋实疲于承受,瞪圆了眼睛呵斥:“姚季恒,你……”
姚季恒不管不顾,搂腰抱起她身体,膝盖顶开她双腿,挺身冲进去,喘息一声,才问:“你要说什么?”
萋萋忍无可忍,攀他肩头尖叫:“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我早就进来了,怎么办?”伴着说话声,他故意狠狠朝里再挤进一点。
萋萋彻底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而他也没有再给她完整说话机会。
姚季恒飞机上被压抑了一路需求统统爆发,埋她身体里肆意索欢。世界只剩下了狂风骇浪里颠簸摇晃。他也不再追根究底管她投入了没有,又投入了几分,这种时候再来计算这些太浇冷水、太煞风景,也太对不起自己。她已经教会了他忽视、不去计较。如果她能够给他乐,他也能够她身上得到实实乐,这已经足够。他放纵地让身体主宰自己意念,情爱*如同烈日下枯木,一经燎原,瞬间摧枯拉朽燃烧一切。
让身体归身体,灵魂归灵魂。这一刻只有乐是真真切切存。
然而这一次到了后极乐一刻,他却硬生生逼迫自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萋萋感觉到腿间一阵灼热湿滑,才意识过来,下意识仰起身体看过去。
姚季恒抽来纸巾仔细打理她身下一团乱,察觉到她凝视,抬眼对上她满目不解,忍不住笑:“萋萋,我知道你很期待我留里面,但是……”
“我一点儿也不期待!”萋萋立即被激得话不经脑而出,恨恨地转开眼睛躺下。
姚季恒清理完毕,把纸巾投进垃圾篓,转而又伏她身上,伸手捧着她脸,坦荡荡地直视她冰冷大眼,话却说得无比理智:“萋萋,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我想我们婚礼之前还是好控制一下,要不然大着肚子……”
“姚季恒,我不需要控制,你滚我远一点!” 萋萋愤恨地叫嚷。
姚季恒只是一本正经地说:“夫妻有同床义务,未婚夫妻也需要。”
说完这句话,他猛然用力抱起她。萋萋早已没了任何力气,只是防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姚季恒笑:“我是很想再干点什么,但为了你身体着想,我想我们得去我妈那儿了。”
这个放荡无耻男人,越来越无耻了。萋萋咬牙切齿,却敌不过他力气。
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纵情愉悦下场就是他背上添了好几道细长凌乱抓痕,而她身上也布满了青紫暗痕。姚季恒先给浴缸放水,然后打开淋浴喷头,两个人胡乱冲洗了几下,等浴缸里注满了温水,抱着她坐进去。疲惫肌肤接触到水滋润,渐渐放松舒适。萋萋懒得再和他纠缠,既然身体早已裸`裎相对,索性大大方方靠他胸前,任他清洗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