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抱她去了客厅,又到书房,从前没有过地点与她缠绵,打开她进入她,做一个男可以对一个女做极情`事,用身体给她自己所能给所有,享尘世男女欢会,和她一起共赴一场又一场情爱盛宴。
白日明亮光线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他热情,她柔软,没有比这契合事,像两半迷失圆弧,终于找到彼此。
世界只剩下了相依相偎温度,身体相连,肌肤相亲,喘息和低吟交织。摇晃颠簸情海里,孤独灵魂进入另一个灵魂,共赴这世间男女亘古相会,幻化成一个爱欲里五彩斑斓绝世孤岛,那个地方只有他和她。
有片刻,激烈动作中,姚季恒无端涌来一丝怅惘。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天长地久,他也不知道身体紧紧交缠一起时候,是否心也会靠近。那些统统是没有答案,他唯一能够真实感知到是这一刻自己心无比柔软,只想用自己能够给予所有方式碰触她。
萋萋紧紧缠他身上,深重撞击中,感受他狂热和痴迷。她不知道对于男来说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是否身体需要压倒一切。可是身体连接一起时候,她所有知觉只有他,只能缠着他,身体软下来,他怀里化作一弯春水。
后,他们辗转又回到客厅,纵情愉悦后,疲惫身体横倒沙发上,窗外是暮色斜阳。
沙发窄小,萋萋无力地趴着。姚季恒贴她背后,半边身子压她身上,双臂收她身侧笼住她,热热气息贴着她肌肤,嘴唇仍旧恋恋不舍地游移她后背,密密麻麻地洒下细碎吻,沿着起伏蜿蜒沟壑辗转流连很久,又转移到了凸起两片蝴蝶骨上,微微加重力道啃噬。
萋萋丝丝麻痒里睁开眼睛,低喃:“个疯子……”
姚季恒重重咬了一口:“这就是疯子?就算是疯,也陪发疯了。”
萋萋不由“嘶”了一口气,脸同时也一热,一瞬间连耳朵都红遍了,然而死鸭子嘴硬:“胡说八道!什么时候发疯了?都是做。”
“哦,原来是这样……那们现再来验证一下……”他说着,腿已经不怀好意越发贴紧她。
萋萋察觉到,顿时酸软身体缩起紧贴沙发布,直嚷:“不要……”
姚季恒叹息一声:“温萋萋,现越来越矫情。”
萋萋理直气壮反驳:“姚季恒,才矫情!”
“第一次不是很直接就要了,但是今天下午,算算说了几次不要了,怎么现越来越扭扭捏捏?”姚季恒是真忿忿不平,觉得自己十分冤枉,明明两个很和谐,却弄得像他强迫她似。
这一下,萋萋连脖子都发热了,但她依然振振有词:“第一次也是要做!”
“是先刺激引诱,要检查身体,事实证明们身体也很和谐。”
萋萋被这堂而皇之无耻论调气得口出恶言:“放屁!”
姚季恒“啧啧”两声:“温萋萋,真虚伪幼稚。”
“才虚伪!只记得有个放荡无耻地直接问客厅还是卧室。”
姚季恒当然也记得,其实那时他心里早已有了佳地点,于是坦白承认:“其实那天晚上就想客厅。”
萋萋被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半晌才憋出一句:“老流氓!”
“看需要直接做给看什么是真正流氓……”
“要喝水,书房就说过要倒水给喝……”
姚季恒无奈,她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后,终于起身捡起长裤套上,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来。萋萋一口气喝掉半杯,剩下半杯回到他手里后被他一口气喝了。
萋萋看他故意对着自己嘴唇印地方,白了他一眼。他还大言不惭:“刚刚又不是没吃过口水!”
萋萋干脆不理他,看见厨房已经睡饱觉黑丑沙发边游来荡去,唤了一声:“黑丑!”黑丑立即奔过来,蹬腿跳上沙发。萋萋微微抬起上身把它抱来身前,黑丑摇尾乞怜地望着她。她捋顺它不知道哪儿弄得乱糟糟一簇毛发,黑丑终于舒服得“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