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无所谓的态度,今日,已经见的都有些视觉疲劳了。
哼,可恶,他们对这些,当真是如此的毫不在乎?
恍惚,这些人,是彼此早就商量好了,诚心的和自己做对。他们非要,让自己,不爽到了极致,才肯罢休?
“他是有何居心,为什么要呆在本姑娘的身边,何时,需要吴公子操心了?你不觉得,所管辖的,有些过了?”亲,你当姐是瞎啊?看不出来,你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本公子不过,是替姑娘考虑。毕竟,你可是苏家庄庄主认下的义女呢,本公子也不想……”本就是紧锁的眉宇,又添了几道锁痕。这个小妮子,偏偏,要不知好歹的和自己做对?
“用不着吴公子的瞎操心,本姑娘的事情,本姑娘,自己会解决。”
“本公子哪里敢插手苏家庄二小姐的事情呢,只不过,是出言提醒,仅此而已。”
“算了吧,吴公子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吴家又是什么样子的存在,本姑娘心里,吴公子的心里……彼此,该是一清二楚才是。这些场面上的话语,何必,要厚着脸皮,出来恶心人?”
“你……哼,既然……苏二小姐不肯领情的话……那么,本公子也是不再多费唇舌了。”话都已经说的这般的明白,没有必要,再自讨没趣。
聪慧如她,自己,在唇舌上,可未必讨得了便宜。
视线调转,回到了风雅天的身上。纵然,心里极度的不悦,但是,至少,父亲交代的事情,此行的目的,有他在手的话,总算是不虚此行。
至于其他,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今日的一点一滴,吴秋,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无比清晰的铭记于心呢。“皇上,叙旧,也是该结束了吧?家父,还等着皇上去余杭菏泽喝茶呢。”
“哼,朕,亦是相当的怀念,余杭菏泽的香茗的滋味呢。”冷笑,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西南吴家的茶盏,哪里,是这般的好喝的?
“既是怀念,那么当初何必,要大动干戈的离开?让吾等,可是好生的担心了一阵子呢。皇上是没有看到,家父,当时都快急的要亲自出来寻找皇上了呢。”
“哦?那倒是有劳了令尊,这么大的年纪,还要替朕操心,着实,是有些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为皇上尽忠,本就是身为臣子的本分。”虚伪的做作,你来我往的推诿,这,便是独属于官场上那一层,明明清晰可见,却是不能够戳破的面纱吗?
身为一国帝君的风雅天,一方诸侯之子的吴秋,同样是,跺跺脚,便是要这天下都要抖三抖的存在。看来,是早就已经,将这一份功夫,演绎的出神入化,简直,给刻画到了骨子的最深处了呢。
“本分?哼,吴家这个臣子……这般的本分……让朕,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呢。”可笑,这孩子,当真是懂得给自己的面上贴金。只是,丫的,却是不知道,朕对此,有一种想要作呕的冲动?
偏偏,世人皆是如此。哪怕,是自己留下的脏水,也万万不会任凭它流泻到自己的身上。“皇上,其实,有些事情,似乎,是皇上的计谋算计,硬生生的将我吴家,给逼上了绝路呢。时至今日,皇上,你却是还要,这般的义正言辞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