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远远比不上公子来的尊贵……只是……眼下……不是惹事的时候。”
好气又好笑,吃了亏,丢了面子这么重要的东西的,是自己。偏偏,却是责怪到了自己的身上?
哼,当真是当自己好欺负。所以,连你蒋干,一个吓人,也生了熊心豹子胆,来教训起我这个做主子的来了?“惹事?是本公子惹事吗?分明,是她慕妍希,太过的欺人太甚!”
“公子……慕妍希是可恶,简直该死……只是公子息怒……王爷派我们来此,并非是为了对付她。何况……即便我们不顾及她的身份,也要看两家合作的面子上。现在对付她,似乎……不太合适。”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是怒气冲冲的几乎想要杀人的主子,另一边,是仅仅一个眼神,便是……
哼,公子吴秋可以任性。
只是,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自己,如何去向着西南郡王爷交代?
“有什么不合适?本公子看,合适的很。她这般的无视本公子,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我们不做点什么,倒是会让浣月那帮蛮子,被慕妍希这个胆大的女流给小瞧了不可!”
“只是……”
还说?
是嫌弃,自己是一只病猫,不懂得发威两个字怎么写是吗?“只是你个大爷!再不去召集人手,本公子宰了你!”
扑通,
一声动人心魄的闷响,蒋刚竟是软了膝盖,径直的矮了下去。“公子……即便是公子要杀了属下……只是……还请公子三思……找慕妍希,去不得……至少现在……去不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王爷那边不好交代。”
“你……蒋刚……你好大的胆子,当真是以为,本公子不敢杀你?居然拿父王来压本公子……”吴秋气愤的,甚至是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
在西南余杭,自己受够了老爹吴阔的冷言。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本以为是出了笼子的鸟儿,难得的终于获得了自由。
哼,可笑,谁曾想,却是还要听蒋刚一个下人聒噪,这般,是非要逼得,自己的耳朵长了茧子才肯罢休?
鹰隼般的眸子,四下打量,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蓦然,眼睛定格在了匍匐在自己的面前的蒋刚的腰间,一把看似朴实无华的长刀。
弯腰,伸手,攥住刀柄,豁然抽出,便是径直的架在了蒋刚的脖颈上。“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叫你拿父王来压本公子……我叫你拿父王来压本公子!你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砍下你这颗狗头?”
冰冷的刀锋,无情的贴上了自己的肌肤,即便,吴秋没有使力,只是,已然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丝丝恍若微不可查、偏偏又是无比清晰的传入自己的灵魂最深处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