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之后,负责询问明川的警员果然是翟菲菲。
明川知道,这一定是闫一杰刻意安排的,因为只有在翟菲菲的面前他才有可能说出事实,若是面对着其他警员,他随口编个谎话糊弄过去的可能性非常高。
虽说糊弄警察是不可取的,但是明川也没有办法,在不知情的人面前说起鬼怪的事情,他只会被人当成是神经病。
“所以说,你会那么晚出现在那儿,是因为在忙着驱鬼?”在听完明川的陈述之后翟菲菲一边低头做记录状一边公式化的问道。
“嗯,是这样。”明川耷拉着眼皮,手托着腮帮有气无力的说道。
“而你当时目击到的跳河的女人实际上没死,不久前又在你的面前跳了一次河?”翟菲菲没有抬头继续问道。
“对,就是这么回事。”明川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
“刚才你站在河岸边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那女人从河水里出来,但是你觉得那个女人依然不会被淹死?”翟菲菲接着问道。
“应该不会。”对这一点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所以说,到头来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死者投河的现场?”翟菲菲一边记录着一边问道。
“就是这么回事儿。”明川用力的点了点头,“所以,翟警官,我现在可以回去了么?”这两天拼命的熬夜背书,他现在真的好困,好想回家睡觉。
翟菲菲停下了记录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用力一拍桌子,记录本朝明川的额头上一摔,怒吼道:“你这样说,我这笔录该怎么写?!”
明川毫无防备的被砸了个正着,龇着牙捂着额头,很无辜的冲对方嚷了回去:“我咋知道你该怎么写啊?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你还想我怎样?”
翟菲菲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但是没办法啊,这笔录真的没法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