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戏谑,“唐谦,你到底是迷上了下棋,还是那个人?”
让我惊讶的是,唐谦竟然久久没有回答我。
风更大了,她兀自出神。
那浅尝辄止的缘分,还会有继续吗?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我拉着她的手,开始跑起来。并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快乐的多,这一点小小的插曲,都是我幸福的回忆。至于唐谦的忧虑——先去考虑她自己好了。我越想越开心,大笑起来。
远远的,看见了家的位置。
才进屋,就看见杨广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茶。我轻轻看一眼唐谦,她点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萧玉儿。”
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让我对杨广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但是那些了解是在于这个人为政做事,对于这个人,我却依然不明白。
“在。”我站着回答。
他放下茶碗,冷冷的看着我,“这半个月你过得很逍遥。”
我微笑,“怎么,幸福快乐的晋王妃逍遥都不可以吗?”
“你还记得你是谁?”他讽刺。
“当然,”我瞪着他,“我乃是晋王‘宠敬有加’的妻子,是晋王‘感恩父母’的妻子,是晋王‘性情相投、甚有得益’的贤内助。”这些统统是他对父皇母后,对臣下所宣称的。
“萧玉儿你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