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周的阴寒之气骤然形成,骤然消失,所以我也不知道黑衣青年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刚才我是没动手。t
“几位。大家不用紧张,听我解释一句,是我失手把雪小姐从厕所里丢出来,但我是为了避免她被狼咬,可不是故意伤害,至于那位……”说罢我指了指躺在地下的年轻人道:“你们可都看清楚了,我没碰他一个指头。”
这些人在我的逼视下机械的点点头,正在这时王殿臣醉醺醺声音传来道:“边哥,你、你掉茅坑去了,干嘛……”话音未落他看到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幕。
“咋了这是?”他酒顿时醒了一半。
“我刚才为了救人,把这位姑娘从男厕所里给丢出来了。”
“把姑娘从男厕所丢出来?你是不是喝大了进错茅房了?”王殿臣疑惑的对我道。
“我就是眼瞎了也不会进女厕所,真是她在男厕所。”
我解释的满头是汗。就听姑娘嘤咛一声,皱着眉头扶着墙似乎想要坐起来,但力不从心。我下意识就要扶她。
“你别碰我。”她显得非常紧张。
“雪小姐。我真的觉得很抱歉,但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如果不是我拉你一把,狼就会咬到你的手,到时候更麻烦。”
那些人一听说馒头是狼更加害怕,恨不能在墙上贴出一个人形凹档来。
“你和你的狼神经都不正常。”她咬着牙道。
“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必了,算是我倒霉。你喝过酒以后赶紧走,以后也别来了。”她终于站了起来,扶着墙缓缓往里走去,我真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毕竟是大客户,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喝到后半夜,我眼都花了,就觉得天旋地转,然而直到我酒快喝醉时才想起好长时间没见到宁陵生了,四下看了一圈发现他坐在门口,深秋的夜凉如水,宁陵生的背影此时看来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我拿着酒瓶跌跌撞撞走出酒吧道:“宁哥,你咋不喝酒呢?”
“雪儿不喜欢酒的气味。”他幽幽的道。
“宁哥,我是真的佩服你。”
“佩服我?”他笑道:“你佩服我什么?”
“不说别的,就冲你这自制力一般人就比不了。”
“其实我没什么自制力,只是有些别人很感兴趣的事情。我恰好不感兴趣,不感兴趣自然就不会去做了。”宁陵生微微一笑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偶像。”借着酒意我肉麻了一句。
宁陵生笑了,英俊的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
“咱们是兄弟,你不需要崇拜我。”
“我必须崇拜你,没有你,我们这些人说不定现在都被人欺负呢,无亲无故的孤儿。”
“秦边,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宁陵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
“这我哪知道,我没你能掐会算的本事。”
“你们跟着我最少的也有十几年了,有的人年纪大了,天长日久的在外面跑也不是事情,我想做点实业,不为别的,为这些老哥们将来能有一个稳定的安身之所,不要在受颠沛流离之苦了,”
“好啊,这活儿你就交给殿臣,他指定成。”
宁陵生笑道:“这小子整天就想当老板,但这个店可不是为他准备的。”想了想他用手朝上指了指道:“你觉得这座酒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