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子清瘦背影再一次刺痛了玉渊眼。
她没有认出他来……
宋烟就这样走到了夜君寒身边，没有一点挣扎。脚下动着，但是宋烟心里却清亮跟个明镜似。
这个夜君寒自称是当年救了她那个人，可是她看他眼神，却一点没有看出关切和亲近。她宋烟或许真没什么用，但是观察被人情绪这一点，已经学很好了。她能一眼就看出端王，也能一眼看出当年救了自己那个少年眼神。
夜君寒眼中，只有蛊惑。
这样蛊惑，不是那个少年应该有。
但，她还是一步步走了过去。
他是武林盟主，武功定然是不差，而刚才玉渊为了保护她已经与那些人大战过，说不定这次双方动起手来，玉渊还是让那几个影子保护自己。
再一次让玉渊只身去犯险，宋烟是不肯。
当日救了自己人是玉渊，方才救了自己人还是玉渊。
这一次，她就救他一次。
心中如是想着，宋烟已然走到夜君寒跟前，她听到自己开口，“你帮我报仇……”
声音木讷而没有情感，一声声黑夜中传播。直听玉渊双眉猛皱了起来。
“对，我帮你报仇。”看着身侧女子如此乖巧，夜君寒勾勒唇角。对于宋烟眼中虚无，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刚才他看着她时候，无意识将她催眠了，如今她只有乖乖听他吩咐了。
呵呵……这武林第一至宝，就这个女子手中，他势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