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沐婉晴，僵愣在门口，她低声说道：“原本，我早应该跟着大少爷出国的，但是想到diaper小小姐还在慕园，所以……，等你把她带走，我也要离开了。”
“……”沐婉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胸口憋憋的，酸酸的，痛痛的。
她连大气都不敢呼吸一下。
仰慕凡要移民去欧洲，意味着：他彻彻底底放弃她了，是不是？！
德嫂默默在大厅站了一会儿，然后招呼着女佣们继续上楼去打包东西。
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要运去欧洲。
不是很重要的，拿去卖掉，或者扔掉。
而，一些觉得重要，实际上又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打包好，放在慕园里。
“德嫂——”沐婉晴瞧见德嫂已经走到楼梯口了，她突然大喊出声。
德嫂回过头，安静地看着她。
沐婉晴咬着嘴唇，迟疑好一会儿，方才小声开口询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仰慕凡，他还好吗？！他，没事吧？！”
德嫂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她领着女佣快速上楼。
沐婉晴见她不回答，脸色当即变得更惨白。
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是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