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温德贵一阵狂笑,“齐昊小子,怎么只有一个人跟着你?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今天明白这个道理了吧?看我身边的村民,你还有什么力量抢走凤凰村的土地!”
齐昊大声喝道:“温德贵,你伙同村霸**、强暴妇女,鱼肉村民,贪污**,私设公堂屈打无辜百姓,煸动、胁迫村民对抗议政府,罪恶累累,还不赶快投案自首、争取获得政府从宽处理!”
“麻痹的孤家寡人,”温德贵毫不示弱,“老子正要到镇政府抓你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了!四虎金刚兄弟,抓住齐昊,每亩问他要十万元,全村几百号人他麻几辈子也吃不完!”
“是,温书记!”大虎大声答道,接着手一挥,二十几个手拿锄头、扁担、砍刀、棍棒的壮实青年向齐昊、舒小海逼近!
齐昊对向他逼来的年轻人喝道:“你们还年轻,今后是电厂的工人,前途远大、美好日子等着你们过呢!你们若执迷不悟、给温德贵和村霸四虎卖命,无疑自毁前程,何去何从,考虑好再行事!”
二十几个年轻人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停住身体。
大虎大喝道:“麻痹***,冲啊,抓住齐昊建奇功,温书记一人给五万元奖金!”
五万元,对一年只有不足五百元纯收入的村民来说,是何等的吸引力,二十几个青年回头看看自己阵营,好多人。势大如山啊!这么多的人抓齐昊绰绰有余,关键是抓到齐昊就是钱!二十几个青年的想法就像几年前在首府闹事的学生,看到自己有十来万人拥挤在大广场。就不怕军事队了,就以为天下无敌!
二十几个年轻人给几年前的学生一样幼稚,只知道激动,不知道分析形势,他们手持锄头、扁担、砍刀、棍棒重新向齐昊逼近。
舒小海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齐昊:“齐书记,我来对付他们!”
齐昊知道舒小海有绝技,不会有危险。身体往后退了退,以便给舒小海施展绝持的空间。
二十几个年轻人手持锄头、扁担、砍刀、棍棒距离舒小海、齐昊五米左右时,舒小海喝道:“谁敢再前进半步。立即躺倒在地!”
齐昊叮嘱道:“不要伤残他们!”
舒小海目光盯着二十几年轻人:“你们还要做电厂当工人,刚才齐书记叮嘱我不要伤残你们的身体,但是你们不要逼我,谁敢往前半步。定叫他行走不得、站立不起!”
二十多个年轻人站住了。农民毕竟是农民,即便是刚精火旺的年轻人也怕事,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温德贵怒喝道:“冲啊,谁上前抓住齐昊,十万元,其他跟上的人五万元!”
麻痹的,钱这东西实足的催命鬼。有五人直扑齐昊而去。
“着!”舒小海大喝一声,一扬手。黑夜在火光、电筒光照耀下五道银光一闪,五人大叫一声忽的倒地,舒小海拍拍手,“谁敢上来,一样躺倒爬不起来!”
五人倒地各自双手抱住自己的一只大腿,身体在地上卷曲翻滚、人痛苦呻吟。
没有人想到舒小海如此厉害,也没有人知道舒小海使用的是什么武器,村民绝大部分是被裹胁而来的,见此情形慌忙后退,四虎兄弟大喝大叫好不容易才稳住阵脚。
温德贵见这么多人被舒小海一挥手阵营差点儿崩溃,他知道只要阵营崩溃什么都就完了,手里没有裹胁的村民,到时候还不束手就擒,他大声喝道:“上火铳!”
火铳就是火枪,温德贵穷凶极恶铤而走险,以为几支破土枪就能解决问题。
齐昊喝道:“温德贵,你必须立即释放非法拘禁的无辜百姓,解散裹胁的村民,交出非法武器,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温德贵喝道:“你想要老子死,老子先要你死!”
八个人端着八条火铳冲到前面,枪口瞄着舒小海、齐昊,且一步步向齐昊、舒小海逼近。几百人重新稳住阵脚,向齐昊、舒小海推进。
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十五米……
齐昊悄声问舒小海:“射杀他们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只怕其中一人千钧一发抠动板机,伤着齐书记。”
齐昊说:“火铳一下不会致人死命,你要见机行事!”
两人站成一排,迎着八条火铳枪口走上前去。
齐昊身躯高大、步履触地有声,仿佛下凡天神般顶天立地,他迎着持枪村边向前边喝道:“你们受温德贵胁迫、蒙蔽,放下武器,人民政府可以根据法律规定不给你们定罪,但有人胆敢使用武器,谁就是人民的敌人,人民政府将严厉惩处人民的敌人!”
舒小海厉声喝道:“放下武器!”
齐昊厉声喝快要接触在一起的持火铳村民:“你们中谁有敢量,向我抠动板机!”
温德贵见齐昊、舒小海着迎着火铳昂首挺胸大步走来,气急败坏喊道:“放枪,快放枪,麻痹的快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