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报名海选竞争的事情,孙中明身体就感觉发冷,他怎么不发冷,按照省执政党组织部安排,经过三轮竞争淘汰,最后三人进入决赛,如果第一轮被淘汰出局,还不知道今后组织怎么看待自己。
组织怎样看待自己涉及到自己的“江山”问题,孙中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感觉头大了!
“江山”、美人,党校学习原本是极好机遇,现在是先丢美人,“江山”也及及可危,孙中明乱了方寸。
孙中明感觉头脑乱得很,自己报了名,按要求交了论文,经齐昊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就像嫁出去的女泼出门的水,再没有收回来的余地。更让他不安的是,走出了这一步,就不是能不能竞争到职位的问题,而是被不被淘汰的问题。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副市长位子不容易,还希望大有长劲才能改变目前的处境,然而突然间被阻止在竞争被淘汰的道路上,组织将如何定性自己的德才兼备。
不行,这事不能敷衍了事,得认真对待,可怎么认真对待呢,孙中明开始绞尽脑汁。
孙中明决定,报名时必交的论文《论高速公路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战略地位》一定要重新写,他已经随报名交了论文,好在还没有把报名的名单报校党委,论文还在自己的手里,如果名单交上去、论文随着交上去事情就无法挽回,这一点上孙中明感到暗自庆幸。
孙中明从收到的若干论文中抽出自己的论文,决定重新撰写。做出决定后,他离开房间去教室。
下午两节课刚下,齐昊手机响起来,顾琼的,接起道:“丫头。怎么样,当县长过瘾吧?”
顾琼不满语气道:“你一走了之,把一摊子事情甩给我。还是男人呢!”
齐昊笑道:“这事丫头别怨我,怨叫我住党校那人去!”
齐昊住党校是省执政党组织部点的名。齐昊意思很明白,丫头要怨,怨你爸去。
顾琼恨道:“没良心的东西!”
说来也是,顾家父女做好事,齐昊反到不认好,顾琼骂人也说得过去。
齐昊说:“丫头,二老水果我是保证了的。不能张嘴就骂孝子啊!”
顾琼喝道:“谁要你当孝子!”
齐昊道:“假孝子还不行吗?”
“假孝子,我看你是典型的逆子!”顾琼骂过后说,“爸叫你去家一趟,有话对你讲!”
“丫头。”齐昊故作惴惴,“咱爸该不会骂人吧?”
“谁是你爸了,我的爸,与你有什么关系!”顾琼怒道,“就是叫去骂你。敢不敢去是你的事情!”
“去去去,爸叫挨骂硬着头皮也得去,丫头,我这就去!”齐昊接着补充道,“丫头是不是念在我们一道工作的情份上。替我向爸求求情,骂可以,千万别骂着骂着忍不住打人!”
“说话注意点,那是我爸、我家,少咱爸咱爸的!”顾琼冷冷说,接着喝道,“对张嘴乱叫爸的人,该打,打死!”
“丫头,就算乱叫爸也不犯死罪呀,值班得咱爸打死吗?”齐昊喊冤叫屈道。
顾琼忍不住扑哧笑起来:“我说你呀,怎么这么难缠!”
齐昊呵呵笑起来,话语得意道:“怎么是难缠呢,我是正视事实!”
“不理你了!”顾琼手机收了线。
两人自从行了假冒之事,煲电话大多纠缠假冒之事,还别说,电话煲得有滋有味,如果哪此电话不煲这事,反到觉得枯燥无味。
齐昊看着手里的电话,看来假冒这事我俩得继续下去,哪天不假冒了,事情就算得到了结。
齐昊吃过晚饭去顾琼家,卖了水果提在手里。
假冒女婿的事情被戳穿后,习阿姨经过短暂气恼后没有责怪齐昊,当然这很大程度有林省长的原因,但也有她自身的反省,说来也是,自己女儿都被逼得都让省长女婿做假冒了,还有什么资格气恼别人。因此,齐昊仍然进出顾琼家,习阿姨一样热情,只是不把他当着女婿罢了,然而习阿姨每当看到齐昊来家时,心里总是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