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的源头,则要从《黄帝内经》算起,黄帝与岐伯君臣问答,探究医理,著成《黄帝内经》,如同为我们留下了一颗万能的种子,一化而为百千,中医便在中华大地上蓬蓬勃勃地发展了起來,历朝历代,名医辈出,医学著述,汗牛充栋。
刘宇浩所学的那些医术全部是随着异能进入到三花聚顶后,脑中的鹿皮图谱越來越清晰,而那些存在于图谱上的各类失传医案都能辨认清楚后的结果。
他能一口便说出潘老夫人的症状也绝非自己猜想的。
通过观察老夫人脱发的症状让他联想起了虢国太子的病症和潘老夫人的情况一模一样,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有了刚才的继续追问病情。
扁鹊是战国时期的名医,有一天他路过虢国,碰见太子刚刚病亡,他上前一看,认为不过是暂时昏迷引起的“尸厥”,并不是真的死亡,便针药并用,竟然很快就把太子救了过來。
但那只是扁鹊的一是权宜之计。
救醒了虢国太子后,扁鹊详细询问了他发病前后的各种症状,和刚才说的潘老夫人居然完全相同,后來扁鹊就把经自己手的医案都总结起來,著书《难经》,而存在于刘宇浩脑中的《难经》就是当年扁鹊的竹简原著。
“刘兄弟,我妻子的这种病真的有治吗。”
潘方圣再也无法继续矜持下去了,快步走了过來一把就抓紧了刘宇浩的手臂,脸上还明显挂着几分紧张。
六十年前,潘老爷子并沒有加入洪门,还只是码头上的一名船工。
可当时的潘老夫人却是大族千金,也是温哥华的华人圈里数得上的美女之一。
本來像这样的两人身份相距那么悬殊,想在一起是很困难的。
但潘老夫人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合,毅然放弃了自己千金之躯的娇贵,甚至不惜和家庭决裂,最终陪着潘老爷子在码头渡过了十余个最艰难的岁月。
每每回想起那段心酸的岁月,潘方圣都是嘘唏不已,明明妻子可以通过联姻嫁入另一家豪门,可她偏偏因为自己的一句承诺苦苦守候,而自己却硬生生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熬成了双手布满老茧的码头女工。
十八年过去了。
终于,夫妻俩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潘老爷子现在坐拥金山有着花不完的钱,可惜,到了晚妻子却忽然得了无法治愈的绝症。
但钱再多又有什么用。
买不來健康,更无法让自己替代妻子承受病痛的煎熬啊。
可以说,自从妻子生病至今的十年中,潘老爷子几乎夜不能寐,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看着备受煎熬的妻子,潘老爷子责备过自己,骂过老天爷不公,他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愧疚,以及内心深处的那种心酸和绝望。
本來潘老已经彻底失望了,可沒想到今天让自己和妻子遇到了刘宇浩。
尽管开始他也不相信刘宇浩的话,可想起刘宇浩只凭几根银针就能让妻子从晕厥中醒來,潘方圣的心里又多了丝希望。
得,辈分都乱了。
刘宇浩很无语的瞥了眼潘老爷子,把手臂抽了出來,笑道:“潘老,如果用针灸的话,我估计老夫人的病能在五次以后见好,但是”
但是什么,刘宇浩却沒说,一脸为难的瞥了下潘志忠。
可刘宇浩的话却沒有假。
现在他的异能已经达到了三花聚顶的境界,即便是再难医治的奇难杂症对他來说问題也不大。
问題是针灸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每次针灸之间相隔几天,刘宇浩又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一直留在温哥华,多伦多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去办。
尽管已经看出了刘宇浩脸上的难色,可潘老爷子并沒在意。
毕竟刘宇浩说的是有两套解决方案,针灸不行还可以用别的方法嘛。
“那还有沒有别的办法呢。”潘忠志替潘老问了出來。
刘宇浩点点头,稍微迟疑了一会才说道:“还可以吃药,只不过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老夫人年纪大了,依我看,恐怕要吃一到两年才能彻底根治。”
“吃药就能彻底根治。”
潘老突然愣住了,瞪着刘宇浩的眼睛,似乎在寻找自己想要的真正答案。
“是的潘老,不过沒有针灸保险。”
刘宇浩再次点点头,但这一次,他却沒有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下了充分的回旋余地。
虽然在刘宇浩的脑中有扁鹊医治虢国太子的医案实例,可刘宇浩无法确定虢国太子当时体内的脉络情况是否和老夫人现在相同。
要知道,中医特别讲究一人一方,那些照单抓药的太平医开出的方子喝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所以在西医中有电话问诊的,可在中医里却从來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潘忠志微微皱眉,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刘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暂时在温哥华住下,也好就近施以金针,等老夫人的病情好转以后再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