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正岳气急败坏道:“呵呵,敢说我小孩子脾气?别逗!你怎么不说说荣正帆呢?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你和荣正帆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我也不想晓得了,但是你记住,到现在为止你文心月还是我的妻子,你就算是要和荣正帆跟我之间玩什么朝三暮四,也不要太过分了,不要弄的天下皆知,懂么?”
荣正岳显然是对文心月和荣正帆那天的事情,无法释怀,说不了三句话,就要质问文心月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当然生气,因为那天晚上不少人,都晓得文心月和荣正帆在湖心公园,这等于是文心月在公开地扇自己的脸,荣正岳他能不生气么?
不过荣正岳越是这样,文心月就越晓得荣正岳根本就不晓得苏盼夏的暗箱操作,荣正岳对那件事情完全不知情,都是苏盼夏自己一手策划的。
正因为这样,文心月更加不想让荣正岳晓得苏盼夏的事情,因为一旦晓得了,荣正岳绝对会怒气腾腾地质问他母亲。
这样一来,母子的关系就会彻底崩裂,那可不是文心月想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文心月觉得荣正岳完全就是家族之争中的一个无辜受害者,即使这不是苏盼夏的本意,但不可否认一点,家族之争肯定是会有人流血,荣正岳就是一个例子。
“正岳,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真不想过多的去解释,不过我可以发誓我没有背叛你,也绝对不会和荣正帆之间发生什么关系,你怎么就非要按照你想象中的那样认为呢?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一点点么?”文心月诚恳地看着荣正岳说道。
说完之后,文心月将荣正岳的手臂上搭上了一条消过毒的毛巾,以便输液的时候造成血管冰凉,药力走的太慢。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拒接电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和荣正帆一起去了湖心公园又怎么解释?你可不要说什么是荣正帆逼你的,因为荣正帆那天本来要出席聚会,是你逼着荣正帆过去的,你当时和荣正帆在一块欢乐地看江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丈夫是什么感受?”荣正岳一改刚才的平静,言辞变的激烈起来。
“本来我就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憎恶你,是你非要留在我身边,这一切你也不要说什么因为我的招蜂或是别的什么,因为很早之前我就告诉过你关于我的生活,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你变了,你变的放肆了,变的开始为所欲为了,你竟然敢这么明火执仗的去联系荣正帆,是不是因为你发觉我对你有了改观,所以敢这么放肆的背叛我?文心月,你告诉我!”
说到最后,荣正岳忍着创伤处的剧烈痛楚,强行抓住床边文心月的手臂,怒气腾腾地看着她。
荣正岳这一次用的力气非常强劲,即使他的指甲不长,但是指尖那透露出来的一股股力量,掐在文心月白皙的手臂上,透过肌肤表面,旋即在上面掐的紫青紫青。
但是文心月倒是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荣正岳他要是掐自己可以减轻痛苦,那让他掐好了,关键是她看到荣正岳就这么微微一起身,手臂上的剧烈用劲,那创口处的绷带也有些松动。
这样一来,最后,真正受到痛苦的只会是荣正岳。文心月一见他这样剧烈,不由得忍住手臂上的青疼,柔声劝道:“正岳,你不要这样,这样对你恢复不利,你不要动的太厉害的,这样刚刚给你上药的创口的药物,会掉下来的。”
“行了吧,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文心月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演戏真是一流的,我真该推荐你去好莱坞去当个女一号,绝对能把一大批人感动的泪流泪流的。不过,你别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了,我讨厌这种虚情假意。”荣正岳即使嘴上依然硬朗,不过掐在文心月身上的手已经松了下来,因为他也晓得疼,就刚才那么稍微地起了起身,他感到浑身都开始隐隐发痛起来。
“你就真的一点点都不愿意相信我么,就真的那么那么地讨厌我么,我清楚你心中的疑问和恨,但是你也要为自己的病势考虑,不能自己伤害自己啊。我晓得你巴不得我赶快消失,眼不见为净,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暂时先去帮你整理一下以后的恢复档期,你要是感到不舒服或是有什么异常,一定第一时间按下床头叫号器,晓得么?”文心月看到荣正岳情绪这么剧烈,晓得再待下去,也是没有任何意思,只会惹的荣正岳更加不愉快。
不过,还好绷带已经全部换好,输液也已经输上了,即使荣正岳从来都怒目圆睁地骂着她,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也还算顺利,。
想到这里,文心月离开床边,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