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回想起她刚刚说“严维”的时候语气分明是不太愉快的,而且现在看她的眼神也是深邃的不行,分明思维是复杂的。严络青和人打了很多的交道,甚至是有两世的经历,她相信这点她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不禁觉得有些糟糕。若果是她母亲与面前这位真是原来有什么过节的话,那她岂不是白白送上门来了?先不说帮她经营了,就是不折腾她就是好事了。
宁王爷盯着她回忆了一会儿才算是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的走神也没觉得怎样接着若无其事地对着她说:“不愧是严维的女儿,看起来就是个有担当的。”她突然像是被孙英道附体了一样,语气瞬间就轻快了起来,说着还走了过来朝着严络青的肩膀拍了几下,像是晚辈看着小辈一样。
严络青此时要不是想着要保持礼仪,真想用手掏掏耳朵,这宁王爷怎么突然变了个态度而且转变也太大了,和她之前对她变现出的气息简直就是完全相反的。刚才眼神绝对称不上高兴赞赏,可是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分明是对她很赞赏的意思,那语气绝对是为老友欣慰的感觉,严络青又观察了会儿她的态度,简直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出现了幻觉想多了。
不管怎么说那重重的几下算是把严络青的心拍落了地,瞬间觉得今日的阳光明媚了不少。也许人家真不想她之前想的那样呢!也许是对于死了多年的老友的孩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了,毕竟是个皇家产品,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许就会不能以常人的思想来揣度。
随后的进展倒很是顺利,严络青的事情对于位高权重的王爷来说就是个芝麻点大的事情,随口一应对她承诺了下就算是揭过了此事转而问起了她父母的事情。
“你也是个可怜的,那么小父母就都死了,也没个人可以托付,当时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个宁王爷还真奇怪,之前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却这么反常,突然还问道了她父母的事情,她和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啊!真是太反常了。
对于这个话题严络青还是很不想提起的,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现在在她看来只有赌场的事情是最重要的,结果她认为重要的事情在人家看来明显是不值一提,就短短的几句话就完了,连她的计划都没问,明明在这里除了她自己的钱以外也是请她出钱资助就算是投资了,甚至连地方都是她的,可是人家都不上心,也不知是不在乎这些钱还是太过相信她的能力。
而且对于她这个“父母”的事情她还是不想谈的,她从没见过真人,就连她们具体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严府当时覆灭了,她的父母就一起死在了府里,但是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府覆灭就更不知道了,再退一步讲就连她们是怎样的人都没留下什么印象。
总之她还是觉得虽然继承了这个身体,但是一点都不想继承与之有关的其他事情。要不是她当初的穿越现在这个小孩估计早就在当乞丐的时候就死了,更别提后来当财主了,连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所以严络青感激是感激,但对于以前的严络青是一点负罪的感觉都没有的,相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她和苏俨的命运。她又她的生活,一点都不想被这个身体所拖累,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当年严府尹府覆灭的事情还是不要深究的好,会非常麻烦的。
就连孙英道都没和她谈过她的父母,当时严府也是青鸾镇上的大户了,孙英道也是因为认识她母亲才捡的她们,可是即使这样也没和她说过她们家的事情,要不是今日提起这个话题的是个不能反抗的王爷,她还真想扭头就走了,但是明显不行啊……
“嗯,当时日子是不怎么好过,我当时也只有七八岁,也记不太清了。”言意之下就是你别问的太细,我都不记得了。
听后那个宁王爷显得很是可惜,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简直都温柔地她都不舒服了。
“唉!你母亲当年也是个能人啊!我们都是过命的好姐妹了,真是想不到她居然会怎么早就死了,真是命运弄人啊!你也算是我侄儿了,在这里也没什么亲人吧!就拿这里当自己的家。”
严络青一听怎么就没有高兴的感觉,不是她亲妈,她们俩当年好不好她也不知道,和她也没关系。不过现在她既然表现出这么照顾她的样子,应该比她想象的要好的多了。
严络青出了宁王府之后对于今天刚刚的事情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孙老太婆也真是的,当时这么神秘地和她讲着她认识的这个是个大人物绝对能帮到她的,也没说是什么人,害得她一开始紧张过度,东想西想地结果看来还是和她母亲有渊源的,她真是白这么紧张了。
这个宁王爷还是个挺好的人,严络青还想着自己之前是太神经质了把人给想的太糟了,结果后来说了不少关心她的话不说还硬是让她留下来吃午饭,她不习惯在这种大宅里吃,还是个皇家,那种礼仪她一个现代人就受不了好说歹说总算是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严络青拍拍她受了惊的小心肝,今日总算是还有收获的,她不仅答应帮她还不限制她,对于业务的事情连问都没问,这样她压力也算是小的多了。有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剩下的就好办了。
这想着想着还是有些饿,严络青本打算是去看看她的赌场的,话说地址都不是她选的装潢也都是那个宁王爷一手承包的,她还没见识过了呢,心里也是好奇的不行。可是肚子实在是饿了,严络青还是打算先去吃饭了。
说道这个吃饭其实也挺难的。这个长宁哪都好就是这吃饭的地方不好,各处都是大酒楼的,根本就没什么小馆。这严络青也奇怪,她一般很少去大酒楼吃除非是应酬。平日里都在家吃的,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更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吃饭了。
听说长宁和她们那里的口味还是不太一样的,挺重口味的,她口味清惯了,这太重口味的她还真吃不了。
她这次没带多少自己的亲信来,除了几个下人就只有她自己了,这里也没个认识的,严络青逛了逛最后就在个小摊上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