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川……”
河川抬起头来,眼中已无任何波澜,令又琳觉得,她刚才是不是看错了。睍莼璩晓
他的眼珠深邃如海,幽幽的,又如高广的夜空,透出深秋的一点儿凉意。
又琳不由打了个寒噤。
河川却笑了笑:“你怎么了?”
“我……洗澡水放好了。”
他点了点头,很快脱掉衬衣,裸了脊背要走。
又琳忙叫住他:“给你准备宵夜吗?”
她知道他的习惯,一旦喝了酒,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回家来胃里象火烧,而肚里却空空的,所以多少会吃一些东西,而且他习惯晚睡。
“不了。”他头也不回走了。
又是一个意外。
又琳跌坐在河川刚才坐过的地方,用手抚着柔软的布艺沙发,如此的温暖,而她的心里,冷得快要结冰了。
她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认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跟了他也有好几年了,可河川大概是,从来没喜欢过她吧。
他不爱她,也不爱他的妻子,虽然围绕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可他不爱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凉薄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