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水时等人分别以后,我便回宿舍睡觉去了。
当天晚上,我自然又开始炼气,按照号子里那个大学生的说法。先多多的在丹田里面积蓄一些真气,好能自如地掌控这些后天之气,并没急着往周身各处经脉游走。毕竟那大学生都练了十几年,也在勉强游走身体各处而已。
第二天,星期三,天气晴朗,距离彻底扳倒张泊年的日子还有两天。
我和赖致远等人去上课的时候,在教学楼下面碰到了张泊年。
说来也怪,要搁以前,我碰上一校之长的几率几乎为零,可自从我俩结仇以后,几乎天天能彭上面。恐怕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张泊年夹着一个公文小包,正急匆匆地赶往教工楼去,身后还跟着四个英姿飒爽的武警。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看见我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当时我就想了,张泊年要是再找我麻烦,我就当众再把他踹个狗吃屎,反正我比那四个武警跑的快!这周围都是学生,到时候看谁下不来台!
张泊年的眼睛饱含怒火,但是像他这般聪明之人,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最后,他留下一个"等着瞧吧"的眼神,便带着武警扬长而去了。当时我的心里莫名哆嗦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我在想法整他的同时。他肯定也在想法子整我!
一个厅级高官,要想整我的话势必也有很多法子。
我咬了咬牙,心想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在他整我之前先把他整垮。
临上课之前,赖致远接了个电话,然后和我说:"飞哥,跆拳道社说是找了个高手。要和你单挑,您看怎么样?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不是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能和您单挑。但是对方又说,如果他们输了,跆拳道社便被咱们归拢,以后心甘情愿的任由咱们差遣"
我直接乐了出来,心想那个叫霍水时的还真是心急啊。看来确实被逼到一定份上了,不然不会付出这么大的赌注。对他们来说,成败在此一举了。
看我发乐,赖致远也乐了:"飞哥,同意是吧?"他还不知道我乐什么。
我说同意同意,马上帮我安排。一想到霍水时得知我的真实身份时所露出的惊诧表情,简直乐的我要在地上打滚了。而且,按照霍水时的说法,跆拳道社势必要被我们给归拢了!
之前听赖致远说,A校区基本已经彻底一统,就差跆拳道社的这些刺头了。等归拢了跆拳道社,我就是我和黄杰、猴子三人中第一个完成目标的了。到时候就能在他们面前好好显摆一下了。
"好,那我就安排了啊。"赖致远兴致昂扬:"哪来的狗屁高手,肯定还不够飞哥塞牙缝的!"
说着,赖致远便给霍水时打了电话,两人约了一下时间和地点——下午三点,体育场内,诚邀各社同学观看。
这是一场有关荣耀和耻辱的决斗,一场要么飞入天堂、要么跌入地狱的决战!
我并没告诉赖致远,我就是跆拳道社找的那个高手,准备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当然,说到底,还是我自己觉得好玩,我确实跟猴子学坏了。如果换成猴子,估计玩的比我还过火。
上午的最后两节课,恰好和猴子的课重叠了。上课之前,猴子闹了大半天,和我们班同学借了一圈的钱没借到,最后才面色沮丧地坐在我的旁边,说我们班的人太不仗义。
我和他说起今天早晨碰到张泊年的事,说看到那家伙的眼神,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他可能也要对付我。"
猴子点点头:"肯定的啊,本来那事都过去了,你又踹了他一脚,他可是一校之长,又是厅级高官,从来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想法子整你也是正常的。
所以,在咱们扳倒他之前,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可别上了那家伙的套,凡事也多忍让,尽量别和他发生冲突,小不忍则乱大谋,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其实我也混了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这些道理?要是别人和我说这番话,我肯定不屑一顾,不过猴子和我说,我就是愿意听,总觉得受用无穷。
我和猴子一边上课一边闹,和他在一起特别开心,能把我肺给笑破了,而且时间也过的特别快,感觉没一会儿就下课了。刚下课,猴子就捅我胳膊,问我是不是在A校区混的好?
我说还可以吧,怎么?
猴子神神秘秘地说:"那我能借你名在这收点保护费不?我这几天快过不下去了,早晨出来的时候连饭都没吃。"
我直接骂了出来:"你怎么跟傻逼似的,在龙城大学收保护费,你觉得可能吗"
猴子也怒了:"你才是傻逼呢,大学怎么就不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