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上吊了,不管谁是萧统,他肯定从古墓中爬了出来,你不想知道他在哪儿吗?”
“爬了出来?那太子妃呢?她也爬出来了吗?”
“谁知道呢?不如咱俩分开行动,你呢去萧府,你认识萧统,很快就能知道真相。”
“我这样去阳间好吗?”
“你把头发扎上,你长得那么好看,不吓人的。”
二人约定好,颜康成立刻往颜家奔去,记得鄯茹跟自己说过,萧敬羽是萧统,从古墓里爬了出来,若是以鄯茹的鬼龄,她是应该见过萧统的,不然她怎么会说萧敬羽是萧统呢?
从古墓到颜家的路颜康成非常熟悉,似乎匆匆几分钟的时间,颜康成便来到了颜家门口,他正要开门进去,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笑声:
“干妹夫,你干嘛去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快点让你妹妹烧点水,好好洗洗去!”
颜康成突然愣住,是鄯茹的声音,干妹夫?颜康成心中一惊,透过门缝往里一看,天哪,院子里站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那不正是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颜俍吗?
颜康成心中登时怒火万丈,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躲起来这么多天,却让自己替他背着杀人犯的黑锅,害得自己差点做了太监,颜康成正要一脚踹开大门,忽然听见颜乐苒气道:“兄长,你这又是怎么了,非得每次弄得这么吓人才回家吗?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下来,赶紧洗个澡去!”
颜俍负手站在那里,看了看鄯茹,又看了看颜乐苒,他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见颜乐苒靠近来,伸手就要脱他的衣服,急忙一躲,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吼,突然腾身而起,忽地窜出了院墙。
颜康成一惊,急忙纵身跟上,可是这颜俍窜身到树林中,忽忽几下,突然间便不见了!颜康成撒开腿,直追了几十里路,可是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颜康成又气又惊,刚刚见到颜俍,却又让他跑了,看他刚才那样,竟似有些神志不清,难道是被鬼上身了?艹他大爷的,他为什么回到颜家?又跑去了哪里?
颜康成气哼哼回到颜府,坐在茶几上闷闷不乐,颜乐苒惊讶的看着他,奇怪道:“咦?你这衣服也换了,人也干净了,你这一会儿功夫上哪儿去了?”
颜康成无精打采的看着颜乐苒,郁闷道:“你再仔细看看我。”
“看什么?”颜乐苒不解。
“我和你兄长真的那么像么?就没有不同的地方吗?”颜康成皱眉道。
“兄长你说什么呢?”颜乐苒更糊涂了。
“刚才站在这里的浑身是血的家伙,他才是你的兄长颜俍,明白了吗?”
“干妹夫,你说什么呢?”鄯茹好奇的看着颜康成。
“难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吗?刚才那个人才是颜俍!”颜康成气呼呼道。
“兄长就会吓唬人,你上次出现时也是浑身鲜血,如果刚才那个人是颜俍的话,他跑什么呀?”颜乐苒幽幽说道。
“你们就不觉得那人有些奇怪吗?就没发现他和我有什么不同?”颜康成一脸苦笑。
“哪儿不同?”
“不同在哪儿?”
颜康成瞪着他俩,眼睛眨了又眨。
“外表不同,刚才那个吓人。”
“眼神不同,这个也很吓人。”
颜康成瞪着他俩,眼睛又眨了眨。
“你别瞪了,我睡觉去了。”
“你瞪也没用,我也困了。”
“都别走,”颜康成瞪着鄯茹,“你认识我这么久,总该能分清楚吧?”
“分不清。”
颜康成又瞪着颜乐苒,“你认识你兄长那么久,也分不清楚?”
“怎么分?明明就是你,兄长从来不那么吓人。”
“行了,你睡觉去吧。”
“你别走,”颜康成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忽地叫住了鄯茹,“有件事情我要问你,我记得你跟我说,萧敬羽是昭明太子萧统,可是我刚才见过萧统的丫鬟,他肯定的说萧敬羽绝对不是萧统,这又是怎么回事?”
鄯茹一愣,坐下来仔细想了想,回忆道:“那天晚上我见萧皇后卸了妆,竟然变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非常好奇,就跟着她,她左转右转的就进了萧敬羽的屋子,我就猫在窗沿下偷听,我亲耳听到她管萧敬羽叫太公的呀!”
“你可见到了屋子里的人?”颜康成奇道。
“这萧皇后明显不是人类,我怕被屋子里的人发现,只猫在窗沿下偷听,萧皇后叫那个人太公,那个人又和萧皇后说了很多话,这屋子是客房,应该是萧敬羽的住所,所以我推断萧敬羽就是萧皇后的太公,那当然就是萧统了。”
“这么说你并没有见到里面说话的人?”
“按你的话说,难道屋子里还有别人不成?”
“对呀,有可能萧统也在萧敬羽的房间里,萧皇后去拜见萧统,而你却把萧敬羽当成萧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