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进大金的后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说这大金的大汗努尔哈赤吧,估计在他的心中自己早就是个迷惑人心智的女子了,哪儿会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的好感的,可是自己要是不能让他对自己有好感的话,那就后宫就进不了。
忽然,就在傅如歌犯疑惑的时候,想到了一件事,既然自己进不了他的后宫的话,那倒是可以在前朝有所作为的,想此,只见傅如歌的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看着身边的孩子,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便可以那么做了。
书房之内的舒尔哈齐在皇后入葬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傅如歌的屋内,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舒尔哈齐知道她定是需要一定的时候来缓和的,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便是要留有足够的时间给她,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傅如歌已经开始筹谋另一件事了。只见舒尔哈齐对着门外的侍卫唤道:“来人。”
“属下在。”
“去将麻婆带来。”舒尔哈齐一边处理着手上的事物,一边吩咐道。
“是。”
没一会儿就见侍卫将麻婆带来了,麻婆来到主子的书房,很是恭敬地走到主子面前行礼道:“麻婆拜见主子,不知主子传唤有何吩咐?”
见到麻婆,舒尔哈齐轻轻放下手中的政务,而后抬起头来看着站在下面的麻婆,想了想问道:“这几日格格的身子可还好?饭食进的可好?每日的心情可好?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站在下面的麻婆在听到主子这问话的时候。
虽然她早就知道主子对格格的心思,但是前几日自己才知道格格原来是有夫君的,虽说人现在已经不在了,可是格格是新丧,不宜婚嫁的,主子这般的关心格格,莫不是想着趁现在有着什么想法的:“回主子的话,格格这几日的身子还是不错的,饭食进的也是可以,要说格格的心情,想必主子也是清楚的,格格毕竟是新丧,这心情自然不是很好,但是老奴看着格格倒是愿意为了孩子调整自己的心情,应该也是无恙的,只是老奴有一句话想跟主子细说,还望主子先赦免老奴的不敬之罪。”
“恩?”突然听到麻婆这话,舒尔哈齐心中一阵疑惑,麻婆以前从未这般的与自己说过话,莫不是傅如歌有了什么事儿了?想此,就见舒尔哈齐一阵紧张的看着麻婆问道:“快说,是不是她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儿了?”
闻言,麻婆看了看主子,虽然自己跟主子的关系是主仆,但是在自己的眼中把主子就是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因此在见到主子这般的时候,麻婆的心中也是不好受,从前的主子是那般的果断刚毅、风采潇洒的,可是现在的主子竟然能够为了一个女子这般。
实在是让人心中惋惜的很哪,想此就见麻婆对着主子福了福身子,而后躬身说道:“回主子的话,不是格格有什么事儿,而是这段时日麻婆也不是一个不懂得人事的人,麻婆可以看得出主子对格格的与众不同,麻婆也希望主子的身边能够有一个贴心的人伺候主子,那麻婆便可以放心了。”
“……可是麻婆看得出格格的心中并没有主子,在格格的心中那个大禹的皇上才是她最心爱的人,还有麻婆要提醒主子的是,格格现在是新丧,按照咱们女真族的风俗,这新丧的女子身上都带着煞气,是不能迎娶进门的,所以就算是主子您对格格再怎么喜爱,也是不能在这段时间迎娶格格的,不然可就得罪了女真族的先祖了。”
坐在那儿的舒尔哈齐在听到麻婆这段话的时候,眉头紧紧蹙起,其实自己在见到皇后去世之后,的确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想尽快的将傅如歌给迎娶过门,她的孩子自己可以不介意,毕竟在大金人的心中,若是一个女子在进门之前能够生有一女的话,那便是无上的荣耀,女子可是十分金贵的很,尤其是美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