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溪涧璃影眉头又挑了挑。
“是啊,”麝月装着一脸遗憾道:“翠浓姐姐多漂亮的一个人儿啊,没想到摊上这种事情,真是够可怜的。”
溪涧璃影对她的感慨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听到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妓女后,稍稍松了口气。
或许,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正在思忖中,麝月柔若无骨的手臂又缠绕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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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气愤不平的翠浓,一张脸黑的可以拧的出水来。
走进自己的房间,她一拳头重重打在桌子上。
“欺人太盛!”她低骂道,胸脯气的上下起伏不定。
她贴身的丫鬟感觉为她倒了一杯水。